“泰雅,泰雅的话,也许……”
心底的某些部分再次有了柔软的倾向,就像很久以前那一次……的眼微微颤动,迷离而黯淡。
也许什么呢?
忽然眼前掠过一张戴着白色面具的脸,面具上有了深深的裂纹,有妖异暗红的细流从上面缓缓淌落,直到那人翘起唇角上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笑。
凉薄得让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甚至忘记要去揭开那张面具,看那张脸。
那张一世都像原罪的烙印在他灵魂里的脸。
……
早上醒来,是因为很不舒服,感觉像是那个阴森庄园的蔷薇蔓藤莫名其妙地长到床上,然后缠绕在她身上,一点点地要将她淹没,把她变成……花肥。
等痛苦地睁开眼睛,才瞥见缠绕在身上的不是蔓藤,而是某条怕冷的蛇。
手臂一只勾着她脖子,一只搂着她的腰,两条长腿紧紧地夹着她,脸也搁在她的劲窝里,柔软潮湿的随着呼吸触着她脖子的,十有八九是他那张漂亮的嘴唇。
这种睡眠姿势的人,心底有着极其强烈的不安全感,典型的婴儿睡姿。
她脑子里有点蒙,然后瞄到桌上的保湿壶,原来昨天不是做梦。
怀里的人极其敏感,在她本来不到半分钟,立即醒来,睁着一双泛着点水雾而显得温柔幽邃的眼看着她,低低哑哑地道:“早。”
“早。”若草微笑,顺势在他漂亮眼睛上亲了下
然后梅若草就瞄见他耳垂,充了血像某种血玉雕的艺术品。
难得会这么主动,柔软的栗色发丝落在白净的脸庞上,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若草心猿意马就想在他唇上咬一口,想起他的洁癖,最后还是啃在他的耳朵上:“少爷,怎么一磊早就来招我。”
被那一口咬得清醒过来,眼底流光闪过,原本就插在她腿间的长腿往上一顶。
“猥亵未成年学生,是会被警方起诉的。”
感觉小小很精神地在她腿间磨蹭,若草忽然记起,貌似男子清晨都会有……晨见反应。
“没关系,把你关在地下室十几年慢慢折腾,等你罹患斯德哥乐摩症候群,和地下室的伊丽莎白(注1)一样,再放出来,你就会忘记什么叫联邦公法。”若草哼了声,这条蛇都成了精,还未成年?
蹭了下腿,轻描淡写:“我大学刊登在《科学》上的论文之一,就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若草腿忽然缠绕上了柔韧结实的窄腰,还让一他起身,漫不经心地啃他白玉似的耳朵:“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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