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出落,她便悠悠转醒,不出所料,颈窝处有柔软的触感,腰处一双修臂紧紧环住,连腿也被另外一双长腿夹住。
低头看下去,颈窝处是那张过分精致的脸,长长的睫羽整齐的微翘着,高挺秀颀的鼻子正抵在她的锁骨处,怀里的人如沉眠的可爱稚儿。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许是拳击比赛之后,每次和她同床共枕欢爱过后,睡相极差,夜晚总会不自觉地缠到她身上,却睡的颇沉。
不似以前刚开始逃亡,他们也曾同床,只是他从来都像掠食动物在猎食前的栖息。
她心情无端愉悦,在他眼睛上一路往唇边细碎地吻下去,正打算骚扰他醒来,却眼尖发现他后腰和背部的大片淤青红肿,昨夜没有注意到,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触。
“没关系,上过药。”耳边响起喑哑的声音,冰凉气息随着他张口喷在她敏感皮肤上,异常的性感。
“是因为天霜么?”她翻身而起,看清他身上其他伤处后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压抑着怒气,“他真的想要杀了你吗?”昨日机场情形一定凶险非常。
连忙下床去找来药物,帮他上药。
“你们是双生子,你痛的话,难道他没有感觉?”
躺在床边,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我们只是心灵感应更甚一般双生子,却还不至于同生共死。”
好吧,权当她问了个蠢问题,若草无奈,这对双生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担心什么。
修长的手攀上去,按住她的纤腰,恰到好处地将若草固定在自己怀里,柔声道:“别担心。”
是的,别担心。
她暗自轻叹回手轻抱,除了天霜以外,还能有谁让他有所牵挂和愿意温声安慰,大概也已足够。
洗漱完毕,已有训练有素的仆人们站在门边等着领他们去吃早餐。
一袭墨青衫水月缎白袍唐装的肃爷早已坐在桌子边,香茗茶点,布了一桌,冬日热气蒸腾的早餐总是让人胃口很好,若草对着肃爷打招呼:“肃爷,早。”
肃爷绒薄的凤眼微掀:“你的小朋友,看起来睡得不错。”
不知是否意有所指,若草也懒得揣摩,笑眯眯地拉着一直不出声的坐下:“还好,真劳您挂心。”
看着若草先是殷勤狗腿地给自己倒茶,然后又像是喂食般给那个漂亮的年轻人细心地夹了数样小点心,肃爷接过仆人递来的精绣白绸帕子擦了擦嘴,慢条斯理地道:“你们自己用吧,我吃过了,这把老骨头还要出去再活动一下。”
说罢起身,又似想起什么,对着身边穿黑色旧式长袍马褂的官家道:“那个小客人也没用早点,就一起让他过来吃一点好了。”
官家极其恭敬地道:“老爷,贵客已经到了。”说罢比了个手势,雕花的隔门一开,走进来一个人,若草顿时一呆,眼底闪过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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