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修长有力的手指抚上她的肩膀,力道适中地按抚。
“不要再见那个人了,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该知道我们和海德里希他们立场不合。”
“可是‘给我一个心甘情愿把东西交给你的理由’这种要求很古怪,看起来似乎很简单,实际上越主观的东西越困难,你一个人……唔。”若草正迟疑,一种很奇异的酥麻蓦地从颈项处传来,低下头正慢条斯理地啃她的雪白颈项。
“没关系,我会有办法的,你只要留在这里就好。”
“但……唔……。”她惊喘一声,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不客气地越过白色睡袍笼上她柔软的丰盈。
把她压在玻璃上,臂弯将她的身体牢牢地固定,笔直长腿也挤进她雪白腿间,一边厮磨着她的
唇一边道:“听话。”
身体被点燃的时候,她就已经举旗投降了,双臂揽住他的脖子,若草无奈地奉上自己的唇:“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她在乎这条小蛇呢。
从激情间抬头,浅金色的眸子里是难得外露的,几乎可以称得上带着一丝脆弱的漫漫温柔,轻叹着:“若草,不要违背你的承诺,永远不要。”
纵然疑惑,但此刻她心底瞬间只剩柔如秋水,心怜地吻上他俊朗眉眼:“嗯。”
沉迷在的轻怜蜜意里,背对着窗的她,看见他迷离的金眸转向窗外某处停靠的银色bbp;……
连续一周,若草都只是窝在房间里,听听肃爷的昆曲,甚至跟着他学戏,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这里的初衷,肃爷只是在最初时冷眼看了她一眼,便似无所觉般地随她去。
则变得早出晚归,回来后便总是若有所思的安静,显得颇疲惫。
若草看着他的模样,明白他正承受这来自他的教父、天霜甚至肃爷的双重压力,却也只能尽力照顾他而已。
至于天霜,虽然偶尔才能碰到他,可气色却比好了不少,更有凌厉阴冷的明枪暗箭伺候过来,好在肃爷的地盘上,他亦不敢出格。
用过早点,又在满院子的绮丽悠渺的昆曲昏昏欲睡,便听见有人在靠近,她忙支起脸地道:“老爷子,我马上就练好唱段。”从她随口说要跟老妖学戏,老妖不知哪根筋抽了,真逼着她开始学,学不好就会被鸡毛掸子抽。
“淑女,也在学中国古典戏剧么?”含笑的清朗声音传来,若草一僵,回过脸不动声色地笑着招呼:“好久不见,冰蓝,你怎么有空来这里?”
“我和肃先生是朋友,偶尔会过来。”冰蓝爽澈的气息扑面而来。
若草轻叹,这可算不得她食言,腿长在别人身上。
“我以为你会锲而不舍,最近我的另外一个小堂弟动作很频繁。”冰蓝自觉地为自己倒上茶。
“最近比较忙。”若草扯了个愚蠢的理由。
冰蓝静静看着她,轻笑:“你在躲我么?为什么,我以为我们还算是朋友。”
若草漠然,耸耸肩,并没说话。
她并不想为了个还陌生的朋友让那条小蛇不愉快,虽然冰蓝手上有他们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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