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尝试过逃跑,可是第一天她把这间小屋子都溜达遍了,就绝了这个念头。
她曾经拥抱的那条“小蛇”可不会像天雷那样轻易给猎物留下逃生机会。
科学界的研究,热带丛林之王蟒蛇咬住猎物,猎物逃生的几率低于百分之一。
至于等待救援,她担心的是恐怕肃爷他们都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失踪的。
可是……
自己还可以在这里安分地待到什么时候?
像是高塔里等待救援的长辫子公主,可惜她不是公主,她是……女王,一个被曾经的男宠软禁的前女王。
真他妈窝囊。
若草没心没肺地笑起来,笑到了末,连眼泪都出来,不知为什么明明才八点钟的光景,竟然模模糊糊地觉得想要睡。
而下午才睡了个长觉,她原本浆糊一样的脑子里闪过一丝光。
这几天,都是这样,有时莫名其妙在一些时段睡得死沉,原本不曾怀疑,但是这几天下午她都睡到五、六点,怎么会这么快就有这样强烈的睡意。
这种样子简直像——被下了药。
为什么要对根本逃脱不了的她下药?
紧紧地掐着手心,那种痛让她神智稍微清醒点,却似乎又抵不过睡眠的召唤,她在散乱的书堆里摸索一会,拿着一只笔,看也不看地直接将鼻尖慢慢地扎进自己的腿里,锐利的痛楚迫使那种迷雾稍稍退却。
几个往复,她已经冷汗涔涔。
就在几乎撑不住的时候,忽然听见仿佛一辈子都不会听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有熟悉而陌生的影子矗立在自己面前,从撑不住快合上的细微眼缝里看到那轮廓熟悉得让她几乎不敢相信。
似乎察觉有异,那影子覆下来,单手抚了抚她的额头,自言自语。
“怎么一身冷汗,是病了,下午的时候明明还在看书和睡觉。”
说着手微微下滑到她的衣襟,稍微解开一点,看着她露出的白皙的肌肤,眼底微微一动,轻轻把软绵绵的人儿抱在怀里,他也顺势窝在床上,默不作声地把脸搁在她颈窝里面,淡定的眉宇间,缓缓释出些疲色。
寻了个好位置,手缠上她的细腰,他闭上眼,如往常般正想休息一下,忽然,鼻间闻到一股极淡极淡的腥甜气息,即使他的鼻子不如天霜受过长期系统训练那么灵敏,却仍旧闻到了。
他缓缓睁开眼,头微微一抬正巧对上那双垂下的微微颤抖的睫毛,漆黑琉璃般的眼球正在薄薄的眼皮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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