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跟着,却三番两次地暗地进行着违背意思的事,先是把她逼到肃爷身边,接下来又把她从身边带走。
天霜不知道他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要的是天霜前程似锦,肃爷要她回归自己的位子。
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发觉自己竟从来没有看懂他。
“我?”男人扯了扯嘴角,又是那种西部浪荡牛仔的笑:“雇佣兵只为钱干活,我当然也不例外,谁了的起大价钱,谁就是我的主人。”
“你打算问你的头儿收求我的钱么,嗯?”
“嘿嘿,有何不可,本来我是打算干掉冰蓝那个家伙,我可不比他差,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男人松了捏住她下巴的手,又慵懒地歪回床垫上。
干掉冰蓝?
若草眉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心底涌起有一种怪异的不适和不悦,随即她将这归纳为对冰蓝的亲切感,所以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词。
既然金恩不愿意说,她反正也没打算真能从这个男人嘴里套出什么来,索性不再说话,闭目养神。
竟再次渐渐睡去。
……
“若草,喝点水。”
模模糊糊间,听到耳边轻柔的声音,她微微睁开眼,正对上一对湛蓝如海的眼眸。
“冰蓝?我怎么了?”
她刚张口,便觉得自己的声音嘶哑难听,昏昏沉沉,却也还能明白拦腰抱住自己的人是冰蓝。
“没什么,你只是因为心情放松,机体支持不住,发烧了而已,休息一下就好。”冰蓝温柔地道。
“老师知道这件事了么?”若草低声问。
“金恩把你带走,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若草微微松了口气,喝了水和药,虚弱地叮嘱:“不要告诉老师,我不想他担心。”
得到冰蓝肯首后,她才放心地安睡在他宽厚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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