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蛋糕和红茶也染上那种强烈的血猩香。
让人作呕的浓郁香气。
黑夜里所有的气味铺天盖地如海啸般凄厉地怒吼着涌来。
那种浓郁的恶心的气味几乎让他手上的枪不受控制地微微震颤,连胃部都开始一阵阵地痉挛,维持着开枪的姿势,手背上青筋比露,周围的景象仿佛瞬间失去颜色。
额头上淌下冷汗,他面无表情地闭上眼,竟然又犯病了么。
不过是再次处理掉一个干扰因素而已,又不是第一次……
机械地转身,试图离开,一只柔软手忽然轻轻地攀上他持枪的手。
虚弱地转身,试图离开,一只柔软手忽然轻轻地攀上他持枪的手。
那只手上的湿润与冰冷透过黏腻的皮肤瞬间超导到皮肤末梢的神经,仿佛地地狱里的恶灵,他当然知道那种黏腻腥所是什么,不由浑身一颤。
那只手缓缓地沿着他的僵硬手爬上他的肩膀,轻轻的碰到他的耳,然后温柔地转过他的脸:“今夜,是你最后一次杀掉你的恋人也是你的阻碍的机会过了今夜,就再也没有那个的恋人,只剩下你的阻碍……”
他木然地看着面前那种溅上鲜血却依然温柔的苍白脸孔,忽然觉得无比的陌生,却又如此熟悉。
那双含着雾气的和他一样凉薄眸子里,有些东西在渐渐消失,燃成灰烬,一片苍凉。
他厌恶这种湮灭的感觉,所以,手里的枪微颤而坚定地抵上对方的眉心。
没有人可以用这种遗弃的眼神看他,没有人可以……
所有那这种眼神看他的人,都该被送去另外一个世界,就像他养过的那只小狗,就像孤独院里的那个嬷嬷,就像君,就像……她。
板机扣下的细微咔嚓声,幽长也短促,结束所有动摇信徒的犹疑和彷徨。
……
到了半夜,瑟瑟的大雨倾盆而下,冬季的第一场雷雨,让人分外的寒冷。
门吱嘎一声打开。
坐在床头的人朝他冷道:“你去哪里了?”
目光掠过被他砸得不成样子的内定,面无表情地抛下一句:“十二点的飞机,准备回美国。”
“回美国?”天霜皱了下眉,忽然脸色一变蓦地拉住正转离开的双生子:“为什么要回美国,你刚才去哪里了?你是不是去抓若草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夜幕刚降临,他的心就开始有一种隐隐不安与烦躁,越来越慌,到了末竟然胃部出现痉挛,浑身出虚汗,趴伏在床上动都动不了。
“你说呢?”看着他,像看着一个愚蠢的孩子,而不是一个哥哥。
天霜的脸色梭地苍白如纸,头脑里一片空白,颤抖地狠狠揪住对方的衣襟:“你……你为什么,你知道她是……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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