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1979在巴西游泳时就溺水身亡。”若草不可置信地说。
以色列曾经向巴拉圭和哥伦比亚派出上百名特工暗杀门格尔,但都被他躲过,国际社会试图抓捕他的努力进行了整整35年,直到1992年提取遗骸对比后,才确认他已经死了。
“没错,他现在是死了,至于什么时候死的。。。。。。。”弯了弯薄唇,勾出疾讥讽的笑:“别忘了,你也曾经死过,女王陛下,好了,现在让我来带领你去参观一下我们的实验基地,还有顺便参观我童年的美妙回忆。”
他看了她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
若草沉默了片刻,跟在他身后,一路上看到的一切让她心中慢慢地升腾起步太好的猜测。
红底黑字的纳粹的大旗触目惊心地从三楼大厅悬挂而下,除了外围的警戒人员穿着丛林迷彩服,所有管理者都身着纳粹党卫军的服装带着纳粹字袖标,身形一看,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神情冷酷而且一丝不苟。
白色服装的科研人员沉默无声地在白炽灯森然的走廊上走来走去,仿佛一个个幽灵鬼影。
所有的所有,她仿佛跨越了数十年,正身在二战时期的纳粹德国国家实验室。
看着走在自己面前侃侃介绍着此处,一身高级党卫军军官服装的英俊男子,若草生出一种奇特的竦然感。
一个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就从事无数恐怖人体实验的纳粹份子;一个理论是:“人和狗一样,都有谱系,有人在实验室里培养出了良种犬,我也能在里面培养出优良人种来”的恶魔医生,连被全世界追杀的逃亡时期都在巴西不断偷偷几下双生子实验的男人,他用自己的精子和优生学在试管理制造出后代并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毕竟,曾经的克虏伯家族就是纳粹鼎力支持者,二战后,克虏伯家族族长也差点上了绞刑架,他们家族的纯雅利安人蓝血贵族基因确实也符合门戈尔那样挑剔变态性格的标准。
那低得不似常人,医学上称之为尸温的身体;过份的美貌;诡异残忍的思维模式;到底有多少继承了那个会让无数人噩梦的恶魔
这个曾经无比熟悉与拥抱过的修挺背影,如今陌生得让人毛骨悚然……如草只觉一股森然阴气慢腾腾地从背脊上爬起。
仿佛你枕边曾温情拥抱缠绵的美人,不过是披着一层华美人皮的食尸鬼。
似感觉到身后的人停下脚步,转回头,泠然一笑:“怎么了?”
“没什么。”若草别开脸,目光却落在一个实验室里,脸色瞬间发白。
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们已经进入最核心的实验部分,你应该知道门戈尔是遗传学和人类学方面的双博士,现在确切的说还有基因学方面的,其中对双生子的研究一直是核心部分,你因该知道双生子之间有一种奇特的心灵感应,尤其是同卵双胞胎有时甚至其中一方会有某些他并没有经历过的记忆与感觉出现,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有时双胞胎会爱上同一个人……。”
“你们……用人做活体实验!”若草看着浸泡在一个个圆柱体的透明实验玻璃里的人体,里面都是一对对的双胞胎,长握住栏杆的手瞬间冰凉颤抖。
教父,竟然一直暗地里在支持新纳粹的发展,他到底为什么要支持这样灭绝人性的实验?
只因为他自己也曾经是顶尖的生化学家,还是为了掌握新的政治筹码?
“所有的医疗科研成果都要经历过人体试验,这这种双胞胎实验从六七十年前门戈尔就一直在进行不是么。”
淡淡的陈述,无比理所当然:“简单说我们实验的核心内容是找出双胞胎之间思维、身体感应的秘密,并且再从中研究是否有什么特殊物质能让记忆与感知转移的尖端实验,没有活体实验怎么进行。”
实验室里,一对不过四五岁的金发碧眼的双胞胎小男孩穿着白色的实验服地坐在实验椅子上,露出的手臂不知插了多少管子,专注地舔着根棒棒糖,仿佛留意到外面有人陌生的视线,慢吞吞地转过脸,朝她露出个灿烂天真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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