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出医药箱,熟练而优雅的从里面边拿出细细针管,边慢条斯理的道:“女王陛下,这感觉也许不太好,不过还是请您忍耐。”
从她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的第一天起,他就想,这样傲然魅惑的君,花衣破碎地,露出屈辱的表情会是怎样的诱人畅快。
第八十一章画皮下
针管里的液体,在白炽灯苍白的灯光下泛出奇怪的阴森的幽蓝。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温然的一笑:“放心,这里面的药物只是让你会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虚弱而已,毕竟我们都不希望为对方找麻烦。”
“放心?你不觉得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很可笑么?”若草轻哼,并没打算费力反抗。
看着他带着手套的修长手指在她的手臂干净的皮肤上轻轻按了按,一阵冰凉的感觉从皮肤上蔓延,酒精的凉意让若草不由自主的微微颤了一下,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她忽然似闲聊般开口:“你,有没有爱过除了以外的任何人?”
停了下手里的针管,看向她:“这个世界上有谁还值得我去爱的呢?”
“所以说,你和以前的我还真是相似,不相信有谁只得自己去爱,只爱自己。”
若草笑了笑,目光落在天花板上:“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可是这样会很寂寞的。”
顿了顿,才淡淡的道:“那不会比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抱着自己的人,心却不再自己身上的人更可悲。”
“你和天霜虽然是孪生子,可是却完全不一样的性格。”若草叹了一声。
“是,我不会像他一样,明明知道那是一条绝路,还会继续走下去,我没兴趣成为别人的替身,更不打算在被对方玩腻了,或者正主儿回来后,就被一脚踹开,一生都在别人的控制下生活。”慢条斯理又熟练的弹了弹针管,让里面的气泡弹出来。
“你都知道?”若草有些怔然,其实她并不是很清楚再说什么,但是下意识隐隐的察觉,也许这就是她怎样也无法想起来的一部分,虽然其实她也真没费太多的劲去回忆,到被零尘强迫的脱下这场浑水后,才觉得记忆里有空白的部分总是不妥的。
却怎样都回忆不起来。
“还记得你是怎么出事的么?”抬起她的下颌,忽然转了话题。
“车祸。”若草想了想
温然一笑,近乎怜惜的目光轻抚过她的脸:“天霜怀疑的没错,是我在公路上和扯起里做了手脚,但这与泰雅无关,她并不知道,她在我的身上,只是想要找回在你那里失去的自尊而已,她根本没有真正碰过我。”
一个鄙夷嫉恨着天霜和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君身边的女人,又怎么会对他假以辞色,不过是借着折磨他,来泄愤罢了,而他只是完成天霜的心愿。
泰雅,不过是个和他们一样,被君迷惑了的人。
若草沉默了一会,很平静:“我记得那时候你也在车上,你那么恨我么?”
“我从不恨任何人。”淡淡的道:“我只是不相信,我永远都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那些和我们一起来的孩子都死了,但是我们活了下来,即使流淌着门格尔那个恶魔的血液,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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