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会在一片颜色暧昧的混沌中看到一双冰蓝的眸,幽深,璀璨,最爽惬的蓝,不带一丝杂色,若草忽然觉得零尘这个混蛋,唯一干对了的事就是给他这样一个名字,却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一个名字,像一个将头下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如果她每有猜测错误的话,冰蓝和冰绿,天霜和,都是同一个实验室出来的产物,心底因为那一团混乱浮躁,便在看到那双冰蓝的眼候,沉静淡定下来。
如果再次在那个花园里,最初遇到的不是,而是他的话,大概自己还是回再一次陷落下去吧……
貌似不论什么时候她喜欢上的人,都是心底有着另外一个人,君的冰蓝,若草的。
岛上的地形虽然不复杂,但是长满密密的树木,他们一队十六人对了表后,分成四组去安置炸弹。
她和一名血的解放军的成员警戒,他和另外一人安置炸弹,她看了眼那个炸弹,很小,她知道在他们手里越是小巧的东西,威力越大。
她看着他熟练地再炸点安上一枚炸弹,手法专业而熟练,沉稳老辣,忽然心底有什么东西募的一动,她捂住胸口,眉间微拧,不明白为何心口突如其来的一悸。
有风从面前拂过。
血腥气。
极淡的血腥气,在风中似有若无。
冰蓝举起了右手,若草会意的伏地了身体,向前潜行。
他莫名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寒意,原本清朗的蓝眸微微眯起。
是有血,但似乎还有一点别的味道,比如说。铁!
风声袭来,若草忽然睁大了眼睛,刚想拿枪托砸过去,却因为面前熟悉的脸上生生收回自己的手,让冰蓝带着自己往后一倒。
四!对四十,被伏击!
这是什么概念?
冰蓝的直觉灵的出奇,但也只来得及在枪声响起的刹那拉着若草趴进一个浅草窝里,子弹擦着背就过去了,若草感觉热历的风呼啸着刮过耳边,然后是微辣的痛,耳朵被擦破皮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擦掉一块,不过再这十万火急的时刻,没谁有心思去想这种问题,只有活下去,在是最重要的。
原本像这样的一场伏击应该是没有悬念的,如果对方的指挥者是冰蓝。
他们应该在进入伏击圈的瞬间被阻击手击毙,如果没有阻击手,应该分组做全方位的射击封锁,不留死角。
如果让人躲入了射击死角,应该马上停止射击,转移阵地继续潜伏。
即使不打算潜伏要速战速决,则应始终报纸压制火力不让他们冒头,层层推进,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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