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直升机噪音让他们听不见彼此的声音。
她却可以看出他的口型是:“求你。”
那个骄傲的毒辣的海妖一样的少年,生死一线间,第一次毫无遮掩地向她乞求,目中甚至泛出泪光。
“若草,算了。”冰蓝越发冰凉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
若草顿了顿,到底回脸,看向靠在她身上的冰蓝,叹息:“你不能期待每个人都是有温情人生。”
“我是个满手鲜血的雇佣兵头子,没你说的那么善良。”冰蓝有些疲倦的把头搁在她的肩窝里,忽然轻道:“对不起,若草。”
“你欠零尘的还清了,你欠我的,就打算用这一句还了么?”
“你……?!”
“我想起来了,蓝。”若草把微微直起身的人拉回自己身上,靠好,淡淡的道。
冰蓝怔然,随即自嘲的苦笑:“我忽然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就什么都别说,你太累了。”若草看着机窗碧蓝的天,握住他冰凉带着枪茧的手。
冰蓝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把亮靠回她的劲窝:“是有点累,有有点想念我们在墨西哥的房子了。”
“嗯。”
“我在那里种了不少柳树,有空记得浇水。”
“嗯。”
“以前你留在塔罗岛上的东西,我都帮你收在那里了。”
“嗯。”
沉默了片刻,他轻轻喘了口气,声音有些轻:“婚礼那天,我和零尘只是……我没有……”
“我知道,你休息一会,别说了。”
冰蓝慢慢垂下眼:“配角做久了,原谅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成为主角,虽然,我一直都很想和你一起成为我们戏份里的主角。”
“嗯。”她转过脸,看了一眼沉默着坐在他们周围的成员,把唇印在他被冷汗沁湿的额角上。
他闭上眼,薄唇便弯起微微的笑:“虽然有些卑鄙,但是,下辈子,你能不能比零尘早一步找到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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