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全心全意的抱我,可不可以?”低哑的声音在耳边缭绕,伴着低迷的痛楚。
这样骄傲的人,竟然会有这样卑微的感情。
若草怔然,轻轻地环住他的柔韧的腰肢,许久才道:“你想留下多久?一年、五年还是十年,等你盲目的迷恋消退后,发现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的时候,你还可以留在我这里多久,你知道我是个不相信永远的人,我从不挽留,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的,就不是,每个放弃我的人,却都会付出代价,泰雅死了,蓝死了,。。。。。。你觉得当你离开,你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天霜闷声道:“我已经付出惨痛代价了,你不能让我太亏本,而且。。。。。。你本来就是个没用的、懦弱的家伙,从不努力,这种人有什么值得人迷恋的?“和一样,承认自己的感情,却只会放任自流,从不挽留,冷淡地看着云生云灭,才是最冷酷的哪一个。
放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她太早学会对感情不抱期待。
若草愣了愣,终于轻笑,勾下他的颈项,吻上去:“是,我就是这样的人。“另一只手慢慢地下滑,勾过性感的腰线、额骨,然后握住她最脆弱的白玉般的小小海妖,勾引他发出难忍的脆弱的低吟。
很久以前开始,她就已经从部队感情期待,所以也从不失望,她只是做好自己要做的事,为彼此划下一道线,不允许自己活着任何人越界。
君年少轻狂对冰蓝的痴迷,到了那个临界点也会被她生生掐断。
若草成熟时期,对的爱恋,她也一样可以再他打破彼此的界限后,一军刺割断搅拌。
这样的她说好听是理智,说难听,不过是懦弱,她只是太怕心碎的感觉。
连她也不知道这样的她,有什么能够让这个笨蛋海洋生物,这么多年恋恋不舍。
也许只有这么个不开窍的笨蛋,才会一次又一次撞南墙不回头,甚至试图撞死在这堵墙上。
可是,没关系,他们有很漫长的时间,慢慢彼此探索。
。。。。。。
三年后
房间里满是清新带着淡淡咸味的海风。
安静的人影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海景,忽然心口一闷,忍不住低声咳嗽几声。
“少爷,医生说您肺部受过眼中的伤,会有很厉害的后遗症,是不可以坐在床边吹风的,否则小姐看到,我们就要倒霉了。“似乎想到什么,抱着坛子刚上来的女仆苦着脸,扑过去,赶紧推着窗边的人离开。
那位小姐总是笑眯眯的,实际上确实个很不好惹的人呢。
轮椅上的人浑身散发琉璃淡薄的气息,仿佛一尊玻璃般,静静地没有说话,任由她推着自己回到床边,用毯子盖住他的腿。
可是咳嗽却像是止不住般,一阵阵地闷闷痛从肺部传来,口里渐渐地久有了血腥味,他淡定地拿起手帕把唇里的血不找痕迹地抹去,喝了女仆递过来的止咳热药,平复下咳嗽后,正习惯性地将手帕悄悄地塞回袖子里。
“怎么,医生的话,很难做到么?“一只白崭的纤手按住他的肩膀,几乎堪称温柔的慢慢抚摸着。
他一僵,淡金色的眼底微微闪过一丝妩媚,随即又一片寂静。
若草慢慢地蹲在他面前,抬起头慢慢贴过去,在他僵直了背脊的时候,红唇停在他唇间半公分处,然后她的鼻尖轻轻抽了一下。
“扎,看样子病情又重了,你是故意的么?”她叹气,仿佛有些无奈:“天霜又要冲我摆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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