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什么是胎教!而且也不怕喝多了再来一个王根仙。”不明真相的蛟龙笑着调侃道,可是他不解地发现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四周的温度仿佛突然降低了许多。
东蔷偷偷桌子下面拽了拽蛟龙的衣摆示意他别说了,可蛟龙却更加好奇道:“咋了,们有啥事瞒着?”
东蔷翻了白眼,她能和皮尺那货有什么事。正打算用暴力让他闭嘴,却听见皮尺苦涩故作无事的声音响起:“王根仙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王根仙。”
蛟龙一怔,不可置信道:“真的假的?咋死的?”
“反正不是二死的,说齐国隆话咋这么多,以后孩子跟一样变话唠可咋办!”东蔷实是忍不住,对着蛟龙的后脑勺就是不轻不重的一掌。
蛟龙委屈地捂着脑袋不敢说话,倒是皮尺见状忍俊不禁哈哈大笑:“齐国隆丫也有今天。”可刚笑完他的后脑勺也挨了蛟龙一掌。
“削的能耐还是有的。”蛟龙对着手掌吹了口气道。
东蔷无语扶额,十分担心自己的胎教会他们的影响之下变形。
“少喝点儿,身上还有伤呢。”东蔷吐出几根鱼骨伸手拦住了蛟龙的酒杯,蛟龙无奈地轻声道:“皮尺心里不痛快,陪他喝点没事。”
东蔷闻言只得怏怏地撒手,琢磨一会还是打电话给拳馆的师傅请他们帮忙把这两大汉给抗回去吧,自己反正是没这能耐。
酒过三巡,桌子旁的空酒瓶越来越多,蛟龙也有些稳不住了担心再喝下去自己断片儿东蔷一应付不了,连忙说道:“媳妇去结账,咱差不多了。”
东蔷闻言心里安慰不少,拿出钱包走到前台结账。不得不说怀孕之后的东蔷身上散发着一股为母特有的韵味,异常迷。就结账的这会儿功夫就有一醉汉借机搭讪:“美女,这是要走啊?过来跟们一起喝几杯吧。”
东蔷厌恶地瞥了他一眼,径自催着服务员快一些。可醉汉见美不搭理自己,横劲就上来了。不由分说地伸出咸猪手搭东蔷的肩膀上说道:“美别不里啊。”
坐远处的蛟龙见状,怒火中烧猛地一把将杯子砸地上啐骂道:“妈的活腻歪了。”
“他娘的敢对兄弟媳妇下手,卸了丫爪子。”皮尺也是一脸愤怒,有样学样地一把扔掉杯子大着舌头道。
两脚步有些蹒跚地朝着前台虎视眈眈地靠近,可东蔷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还未动手之前就已经不耐地一把挥开他的手冷声道:“放尊重点。”
“尊重?可尊重啊,这不来问问能不能过来跟们喝一杯。”大汉的话刚说完就惊恐地发现两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仿佛恶狼一般对着他缓缓卷起袖子,蛟龙一把操起柜台上的单子不客气的就是一把呼过去,嘴里骂道:“喝奶奶喝,老子媳妇是陪喝酒玩儿的?”
“妈的敢打?”大汉被这一掌打的有些找不着北,片刻之后他指着蛟龙的鼻子骂道,可随即他看见对面的两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口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道上’,再仔细一看这个美身上也有不少浅浅的伤口,顿时酒醒了大半知道自己招惹到不该惹的了,连忙嚣张地叫嚣道:“老子不跟们这帮傻比一般见识!”说着悄悄后退担心对方冲过来。
东蔷见状连忙张手拉住蛟龙的胳膊劝道:“算了算了多大点儿事。”这要真干架起来蛟龙的职位绝对要吃亏,指不定还得被上头审话。
可东蔷只拉住了蛟龙却忽略了皮尺,皮尺袖子挽起操起空酒瓶就要上前,眼瞅着就要发生流血事件一名女子略显清凉的声音响起。
“东蔷。”
皮尺动作一顿,冲着她傻笑道:“哎哟这不是影子吗?”
东蔷也诧异不已,惊喜地跑到影子的身旁吓的蛟龙心肝儿直颤,像护着老佛爷一般迈着小步跟了过去。
大汉见机连忙开溜,皮尺也懒得去追把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放打算去叙叙旧,虽然他跟这个影子没有多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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