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浅浅靠窗而坐,眼里的余光却落在他的左掌,手背有道淤红,皮也蹭破了,和黑色的平板在一起,非常不搭。
她忍着,忍着,还是开口,“你揉了揉吧,淤血散得快。”
林忱很简短地答:“没事。”
车子开得很平稳,刘永力从后视镜观察,这俩位也不说话,不过氛围和老板娘在时,完全不同。
车子绕新海市,大路,小路,一直绕个不停。
赵浅浅忍不住,“林董,我们这是去哪里?”
林忱没抬头,“兜风。”
上班时间兜风,赵浅浅郁闷的,“您要没事,送我回公司,行吗?”
林忱照旧没抬头,说出两字,“不行。”
赵浅浅咬紧牙关,行,谁让人家是老板,只当自己是陪玩的。她也不追问,只是看着窗外。
五月的下午,阳光正好,透过玻璃,斜斜地落在她白皙的脸上,林忱抬眼瞧到,心思微动,而后手里的疼传来,又暗自叹息。如果是以前,她早就握住他的手,软软地呼气,明知无用,还是会使劲地吹。
车子终于在河边停住。
赵浅浅最先下车,车子兜了一个多小时,她早就坐得不耐烦了,却不得不强自压抑。
她走在河堤,看见清澈的河水,心也如水般清亮,她蹲□子,拨弄着河水,竟然还有小鱼游动。一时间,她仿佛回到了四平。
林忱就在几米之外,倚靠在树干,点燃了一根烟,他的目光正好落在前方。
作者有话要说:连更四天哟,大家快冒泡吧,写文很寂寞,急需听到大家的意见。
、第十八章
时间渐逝,太阳西下。
赵浅浅率先走到车边,“林董,该下班了吧。”
林忱不紧不慢地坐上车,说了两字,“蔡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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