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啤酒箱上趴着,撩起她的短裙,摸索连裤袜的裤腰。
钟曼丽喊:“不用脱,撕破它,撕破,像强奸一样干我。”
宋悦手指微一用力,连裤袜就成了破烂,露出下面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裆部又细又窄,臀肉雪白丰腴。
“插进来,用力操我。”钟曼丽掐肩低腰,把屁股抬高,等待着。宋悦拉下她的小内裤,抱住她的腰,臀部一挺,一插到底。
“对,就这样,你好厉害,嗯,再深一点,用力干,对,操我,就像操母狗一样操我……”钟曼丽大声呻吟,把屁股撅高,迎合着宋悦的抽送。
宋悦听着钟曼丽骇人听闻的淫词浪语,莫名其妙的变得狂野起来,大力的抽送,用手捏她漂亮又结实的屁股蛋子,又伸手到她前面,把文胸推高,捏她双乳,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柔韧结实,弹性十足,手感很好。
“对,捏我,把我捏疼。用力操,从后面干,用力干,我是你的小母狗……”钟曼丽大喊大叫,越是粗暴的抽送她越是喜欢,腻烦于那两个靠技巧玩弄她的男人,她终于在强壮的冲击下找到了最原始的快乐,腔壁被撑的那样满足,满足的她几乎就想这狭窄的小库房里一直的做爱,做到世界末日。
一个招待走到吧台,有客人点了几种饮品,其中又有蓝带啤酒。
“蓝带得等一会,宋哥和曼丽姐去仓库拿去了。”吧台里的服务生回答说。
徐洪森扫了一眼手表:“半个多小时了,仓库在哪?”
“就在后面,楼梯口,过道的最后一个房间。”林蓉回答,心头隐隐不安。
“说明宋悦很持久。”徐洪森淡淡的说。
林蓉脸色微变。
“怎么,你还没体验过?”徐洪森回过头来,盯着她眼睛看。
“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我发小。”林蓉支吾。
“那是谁在电话里说,有男人愿意为了她,放弃他经营多年的事业和钱途,离开醉生梦死的大都市,去穷乡僻壤开家寒碜的小店,靠卖厕所里的卫生纸过日子?当时我都快感动得要嫁人了。”徐洪森冷冷的说。
林蓉不吭声。
徐洪森抿了口白兰地:“千百年来,多少放荡男人对女人说:为了你,我愿意改邪归正。哼,做到的男人百无一个,不信的女人也百无一个。就算事实摆在她们面前,女人还要说:我愿意等,等他下决心改变。死抓着那男人不松手。”
林蓉脸白了。
张南风把手里不含酒精的混合饮料一口喝干:“林蓉,我是你的话,我会去看一眼。女人结婚前不睁大眼,结婚后往往会抱怨瞎了眼。”
张南风叹了口气:“不需要我陪你去吧?”
林蓉慢慢站了起来,绕过酒吧,从员工进出的小门进去,穿过灯光晦暗的过道,到了库房门边,库房的门很厚很结实,林蓉什么都听不见,库房上面的那把挂锁是开着的,林蓉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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