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好有些惊讶,“我是外行人,完全不懂的。”
“没事,随便说说。”
“我觉得很漂亮,像是童话世界里的小屋子和小树林,很。”曾好实话实说。
楚嬴忍不住笑了:“?小妹妹,你应该是第一个这么形容慕大师的作品的人,大概也是最后一个。”
曾好汗颜:“我说了我不懂的,随便说说的,请别介意。”
慕一洵拿起画笔,在屋顶和蓝天的交接处涂了点橘色的,声音不紧不缓,没有半点戏谑:“这样是不是更?”
曾好本能地脱口“是啊”,楚嬴笑得更有趣了。
“小妹妹,你应该看看慕大师的《神像》和《石窟》你一定会感受到灵魂的震撼。”楚嬴继续笑说,“绝不会再脱口而出,这好卡哇伊啊。”
曾好的神情有些小尴尬。
“卡哇伊也不是什么坏的形容。”慕一洵很认真地对着自己的作品,光打在他俊美如神祗的脸上影影绰绰的。他慢慢补了一句,语气平静,“比浮夸,虚华,形式主义这些用词好听。”
慕大师在帮她这个外行人说话?曾好顿时有些感动。
楚嬴待了一个多小时,和慕一洵聊了很久。不过,所谓的聊天,也只是楚嬴在滔滔不绝,慕一洵偶尔应一声。
楚嬴走的时候,曾好亲自送他到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他转过身来,似笑非笑:“慕一洵竟然会容许一个女孩子留在他身边工作,还贴得那么近。”
曾好不明白,反问:“他以前比较偏好男性工作者吗?”
“不是。”楚嬴说,“他一直独来独往,朋友也不多,但圈子里的人都没见过他身边有女性出现,无论是女伴还是女徒弟。当然有很多异性对他很热情,其中不乏长得漂亮,家境好,有才华的女孩,他对她们很尊敬,但会拉开距离,久而久之,我们都以为他是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楚嬴眨眨眼睛,“玻璃啊,小妹妹你该懂得。”
“哦。”曾好拖长尾音,“我明白了。不过,他应该不是吧。”
“你从何而知?”
“一种感觉吧。”曾好笑了,“属于腐女的特有的嗅觉,他是喜欢女生的。”
“那他就是冷漠的禁欲男。”楚嬴很擅长给人贴标签,“对,就是这样,不会错的。我期待他山洪爆发的那天。”
曾好:……
这天下班,曾好和慕一洵一道坐电梯下去,安静的轿厢里,曾好看着金色轿壁上属于慕一洵完美,清冷的剪影。
“楚嬴以前是玩行为艺术的,我和他算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他抬了抬手臂,看时间,声音如凉水,似乎可以沁入人的心肺,“不过他有时候会抽风,会说些奇怪的话。”
曾好还没反应过来,电梯门开了,慕一洵迈着长腿,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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