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做过支援,一般的热带病毒我们都打过防疫针。由我来做最安全,你们全都去消毒室做彻底清消。”直树并不想遵从琴子的命令,于是琴子让其他人把直树拖了出去。等她完成手术,就被医院隔离了起来。
所幸琴子并没有被感染,七天隔离期一过,琴子就可以回家了。这件事引起了他们的第一次争吵。
“相原琴子,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男朋友。既然我是你的男人,我就有权利有义务陪你共担风雨。”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和你是不是我男朋友没有半点儿关系。”
“抛开工作关系,我们还有男女关系吧,你能不能也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可那时就是在工作,抛不开。工作上我是你的指导老师,你就得听我的。我得对我们小组的所有人负责。再说你只是我男朋友,不是我丈夫,你无权干涉我的决定。”
听到这里,直树气极了。“是吗,我无权管你。看来我有必要让你深刻了解一下男朋友的权力。”说完,他把琴子推倒在沙发上。你已脱离了我的掌控,我却还活在你的情绪里。为你的一颦一笑,欢喜苦恼。原来你曾是我心湖里的一叶扁舟,随我的波动舞蹈。现在我才是你心湖里的一抹落花,为你飞扬和沉沦。
直树用一只手就按住了琴子的双手,把它固定在琴子的头顶。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把琴子的手一圈一圈的缠上。
“你做什么。”琴子奋力挣扎,却是无用功。很快手腕就红了。
“是吗,我不是你的什么人。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什么样的人。”直树居高临下的说。他用力的吻了下去,带着满腔愤恨和无处安放的情绪。他不断的侵略着琴子的口腔,舔抵,啃咬,很快两人的嘴里就充满了血腥味。可直树还是不想停下,忽然,他觉得什么打湿了他的脸颊。是琴子哭了吗?他终于抬起头,看着琴子的眼睛。
是啊,琴子是哭了。可又是什么模糊了我的眼睛。
琴子见直树停了下来,也把目光望向他。他哭了,琴子第一次发现直树也流泪了。那个曾经高傲的少年,风度翩翩的青年,如今像个孩子一样委屈的哽咽。你怎么哭了呢。
“琴子,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没有你的日子我一分钟都过不下去,你怎么能这么不顾及自己的安危。你想没想过,没有你我要怎么办。”直树抚摸着琴子的脸,泪水滴落在琴子的脸上,哭的泣不成声。
琴子这下真的慌了,她从没见过一个大男人能哭成这样。她不再挣扎,慢慢把手圈在了直树的身上。她压下他的头,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我不会有事的,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我都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你们不一样的,我在热带的一些国家做过支援。一般的病毒疫苗我都接种过,再怎么也比你们更有抵抗力。而且当时我们不是都有口罩吗,身上也没有什么伤口,感染风险就更低了。你不要担心。不要哭了,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再有下次,你不能再这么对我。我会努力不给你拖后腿,但你要给我和你一起面对的机会。”直树拖着浓重的鼻音说到。
“好,如果你足够冷静。不过你先把住院医师的资格过了再说吧,现在你还是不能独自手术的。”琴子顺嘴就把话题扯到了别处。如果是不危机你的生命的,我都会让你陪我。如果危急了生命的时候,我还是会这么做的。琴子在心里默默的说。
“直树,我的手好痛,你放开我好不好。”琴子轻生说到。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我放开你,你要记得自己的承诺啊。”直树说着,把琴子的手松了开来。摸着琴子被勒紅的手腕,直树吻了上去。“对不起,我失控了。”直树闷闷的说。
“我也有错,我不该激你的。但在有下次请你相信我。我保证你们的安全的同时,我也会保证自己的安全。我还有好多要做的事,你不要担心我会把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好吗?”琴子诚挚的说。
“抱歉,和你有关的事,我总是冷静不了。可你那时离开我,真的吓到我了。我找过你所有可能去的地方,可你那时就那么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你在哪。叔叔也不肯告诉我你的消息,我那时的心慌和恐惧,就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直树把琴子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的吻着她的脸颊和头发,越搂越紧。仿佛要把琴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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