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他一眼,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到了,可我有长不出第三只手接啊?
估计是托了大楼前那颗铁树的福——开花了,某人大发善心帮我分担了一些文件。
我摸出手机一看,陌生号码,本来不想接的,可想想难得今天某人发善心,心情一好就摁了通话键,其实我的手机也不是一般女性使用的粉红色或是红色的小巧机型,而是一款很普通的诺基亚直板机,当初买它就因为它耐摔,用久了,摔多了,说话有些漏风。
“你能来一下吗?她住院了。”
是个男人的声音,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谁呀?”
“你能来一下吗?琳娜她住院了。”
我当时就懵了,结结巴巴地说:“住院?在哪里?她没事吧?”
他说了个医院,挂了电话,我当时特别着急,只顾着打车去医院,四处看,一辆出租也没有。
“怎么了?”厉晟睿已经把车开过来探头问,眉头微皱。
这才意识到要请假这回事,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他不接,我只好把他们放进副驾驶座,边放边说。
“我朋友在医院,我要请半天假,要去看她,你自己先回去吧。”
回头张望,还是没出租,看来只能搭公车了。
“上来!”
“什么?”
我音量也上去了,心想你要是不批,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就当旷工,大不了不干。
“上车,我送你去!”见我没动,他不耐烦了。
“快点,我顺路。”
我们一路红灯,到了医院,我说了声谢谢,就冲进医院。
我见到韩岍的时候,他正靠着墙抽烟,一副深沉样。
我心里有些发慌,戒备的盯着他,口气很冲。
“她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韩岍眯着眼睛盯着我,老实说这种感觉很糟糕,就像小时候踢足球,球掉进别人家院子,然后敲人家门,低着头等待训斥。
我相信我的语气很糟糕,那个嚣张韩岍盯着我,我有点底气不足,可能被张大妈的淫威下残喘久了,长出来的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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