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说的某人是谁?但我知道一定不包括他。
“那你现在是想怎么样?”
“我还没想好。”
他烦躁地甩开我的手,十分嫌恶。
闻言,我用力甩开他的,冷笑:“那我不奉陪了!”
然后上了车。
市的春天还是很冷,风吹得我的脸颊刺痛,随手摸了摸,一片冰凉……
第二天,闹铃把我吵醒,我迷迷糊糊去刷牙,站在镜子前才想起我的工作没了。把牙刷一丢,被子一蒙,继续睡觉——
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习惯性接起。
“喂……”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那边噼里啪啦就是一大串。
“许高阳!现在几点了,还不来上班,你眼里还有没有公司制度啊!不要以为签了个案子就不把制度当回事儿……”
我把话筒稍稍移开——这个女人还改不了大嗓门,我就不明白?我一个助理上班迟个到,还要她这个部长打电话兴师问罪,是公司没人了?还是张大妈倒台了,叫不动人了。
“我以后不上班了——”
我没说完,那边就叫起来。
“不上班!你什么意思?”
“就是不上班,字面上的意思。你可以说我辞职,或者被炒,也可以当我自离,当然我希望是前面两个。”起码还有工资拿。
“辞职?谁批准的?”
“呀。”
那边沉默了一下。
“你等我一下——”然后是高跟鞋敲地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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