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又是这样。
只是,他喝高了,自己下车都困难。
我素来爱好运动,在女孩子当中算是力量型,但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整个趴压在肩上,就是一个大男人也承受不起。
幸好他没有完全醉死过去,进电梯还知道挨着墙壁,我勉强把他送到家门口,在他西装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进去,本想把他扔客厅算了,想想还是把他往房间里送。
把他扔床上,自个儿滩地上,不解气,起来气恨地踹了两脚,本想一走了之,还是认命地过去开空调,正松领带。
没想到刚刚晕死过去的人,这会儿又不安分了隔空挥舞着双手,我躲开,没想到那两爪子愣是把我抱住,嘴了吐出那两字。
“陪我。”
我手一抖,不留神,差点没谋杀——
拍拍胸口,这人喝醉了还不让人安生,把他的领带解了,逃离现场。
许多人在酒后,说一些平常不说的话,用一些平常不用的眼神,有一些平常没有的放肆,说过了,第二天没几个记得的,他不记得,我头脑清醒着呢。
刚下车,就遇上一顿门神。
韩岍,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认为他是来找我的?心里打了突,看看四周,11点了,楼下巷子里偶尔有一两个人经过……巷子外面是就是热闹喧嚣的街头,一家一家小吃店的门口不再像冬夜里那般冷清,一桌一桌的,都是喝酒宵夜的悠闲的人们,心里稍稍宽心。
当初搬进这房子,我还嫌吵,现在巴不得人来人往。
我径直想绕过他直接上楼。
“她呢?在哪里?”他的声音淡淡的。
终于还是找上门来,整整三天。
我当作没听到,他就绕到我前面来,挡住我,我没好气。
“我怎么知道?脚长在她身上,去哪儿是她的自由,跟我有什么相干的。”
然后他不出声,饶有趣味地看着我,眼神里略带嘲讽,眼神阴冷,仿佛要将我吞噬掉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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