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没有?”
“睡了一觉好多了,就是有点晕。”
他突然伸手过来,摸我的额头,我愣了一下,不解的抬头望向他。
然后他又探了探他的额头,叹了口气:“你发烧了!”
坐在车上,我盯着梁祝修长的手指想,我果然是发烧了,不然怎么会听他的,把自己往虎口里送——医院。
我们在候诊室等了好久,然后在医院四处转悠,走了好久,我因为困,所以就又到候诊区的长椅上坐着休息去了。又等了会,诊室的护士过来把门开了,等在外面的十余号人全部拥进诊室里,这年头生病的人还真多……汗……
我大致数了下,前面十几个去,这时候,有护士喊;“大家过来排队候诊……”
梁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咨询台,(果然是练过田径的,汗)将手里的挂号单递过去,我想他排的不是第一也是第二了……我的屁屁呀……
所以我坐在椅子上继续打盹
过了一会,梁祝坐到我旁边的位子上:“还很难受吗?”
我打起精神来笑;“其实也不是,现在好多了!”
给我看病的是一个温雅帅哥,戴着一副黑边眼镜,身穿白大褂,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有点可惜,这么一个帅哥往街上带,不知道多少芳心默许。不过他还真的挑对地方,身穿白大褂,手握生杀大权,就是想调戏也没那个胆子。
我一向对长得妖孽的男人没多少好感,当然除了梁祝是个例外。
医生把我的体温针高举过头,眯着半只眼,拿手电照了我的扁桃体,又问了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生病的。
我老老实实交代,坦白从宽嘛!争取个好态度。
“39度已经算是高烧了,我开个处方,挂两瓶水,在服药的同时请密切关注您的体温情况,如果体温有继续上升的迹象或者症状加重,请及时过来复诊。回去以后多休息,多喝开水,这几天尽量吃点清淡食物。”
我其实一直都知道,医生的话就是权威,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十分配合,他要量体温,我张嘴,他要看扁桃体我喊“——”。可是他要我挂水,我不干了。
我一直是一个人挂水的;有次生病;我自己打车去医院;在门口歇了半天拖着重脚步去挂号;排队拿药;上2楼挂水,护士给我扎针,我的血管很细,她把我的手都拍淤青了,还是没找到血管,好不容易找到了,又插不到,把我气得吐血。
关于这点,梁祝很坚持!任我怎么耍赖也没用。
我们来到输液区,不久护士就叫我的名字,扎针时梁祝就站在我身边,我苦着脸:“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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