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点头,“嗯。”
我们付钱出来,表已经戴在他手上,当然钱不是我淘的。
大家长的酒是从家里带出来的,婆婆的耳环也买了,厉晟睿却大有逛下去的意思,他把我拉到一家首饰店,很小的店面,很清静,打的是国外的牌子,里面有两个店员,穿着合身的旗袍。玻璃柜前有两个富太太在看。
他示意我挑。
我摇了摇头,“算了,还是不要了吧。”
都要分开了,买了,留着以后徒增难过。
“礼尚往来,就当是礼物。”
“还是不要了吧,我们要分开了,我不想搞得太复杂。”
他的眼神渐渐沉了下来。语气很严厉,“许高阳!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这几天对我态度好太多,突然严厉有些不习惯。
“表是以前订的,花你的钱……”我讷讷地说,后面的话预期语气越来越弱了,消泯无声。
他倏地回头,冷冷地说,“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就是想分开了,也不让我好受是吗?”
我脊椎两薄凉薄的,他又回到那个犀利的敏锐的厉晟睿。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大步走在前面。
脑子里敲起了警钟,我是不是有点乐过头了!
直到婆婆家,他都不和我说一句话,下了车才过来牵我的手一言不发,
“这是给您的。”我把首饰盒递给婆婆。
婆婆很高兴的拉着我的手,“回来就好,买什么礼物?”
“你爸爸在书房还念叨着上次和你上次下的棋,问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撒娇,“太好了,我也想和爸爸下棋,就是老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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