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认识他的?”陈安茜很好奇,一个远在北京,一个在南方小镇,居然像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他说要几盆刺梨,阿藜居然也毫不犹豫就答应了,那个刺梨盆栽她听二哥说还是能卖好几百一盆的呢。
“他这几年的研究正好涉及到无籽刺梨,所以我给他发过几次邮件,跟他请教过一些问题,其实算不上认识。”
“都没见过的人,你不怕是骗子啊?”陈安茜大叫了出来,她觉得苏茨藜这是脑子进水了。
苏茨藜有些啼笑皆非,“哪里那么多骗子,而且他对刺梨确实很有研究的。快走吧,陈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你急什么,陈敬是大哥的亲儿子,二哥的亲侄子,他们还能对他不好?”
“所以当年其实是你妈妈和二叔认识在先,要不是我插了一脚,可能他们早就结婚了。”想起亡妻临别之际说的对不起,陈安熙的脸上渐渐显出痛苦之色。
那时候并不兴自由恋爱,陈安熙的婚事当年是陈老爷子做主的,女方他见过之后觉得也算温柔娴淑,也就同意了。新婚之夜并没有见红,他虽然心里疑惑,但也选择了相信。
婚后两人有了一女一子,虽说不是举案齐眉,但也相敬如宾。直到几年之后某次撞破两人在一起,他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居然是弟弟的女朋友,而且在他婚前两人已经海誓山盟了。
之后就是无休止的争吵,当时年轻,虽然妻子并未背叛自己,但总是觉得不能原谅,渐渐的就很少回家。一年后妻子郁郁而终,那时他才知道自己其实是爱她的,只是伊人已去,他只能望天长叹了。弟弟因为这件事还被老爷子赶出家门,在外漂泊那么多年,他心里也一直很愧疚。
“所以当年其实是你妈妈和二叔认识在先,要不是我插了一脚,可能他们早就结婚了。”想起亡妻临别之际说的对不起,陈安熙的脸上渐渐显出痛苦之色。
那时候并不兴自由恋爱,陈安熙的婚事当年是陈老爷子做主的,女方他见过之后觉得也算温柔娴淑,也就同意了。新婚之夜并没有见红,他虽然心里疑惑,但也选择了相信。
婚后两人有了一女一子,虽说不是举案齐眉,但也相敬如宾。直到几年之后某次撞破两人在一起,他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居然是弟弟的女朋友,而且在他婚前两人已经海誓山盟了。
之后就是无休止的争吵,当时年轻,虽然妻子并未背叛自己,但总是觉得不能原谅,渐渐的就很少回家。一年后妻子郁郁而终,那时他才知道自己其实是爱她的,只是伊人已去,他只能望天长叹了。弟弟因为这件事还被老爷子赶出家门,在外漂泊那么多年,他心里也一直很愧疚。
因为沉浸在妻子离世的悲伤和对弟弟的愧疚里,陈安熙选择了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渐渐的跟两个孩子也产生了隔膜,大女儿小小年纪就学会了煮饭洗衣照顾弟弟,刚满十八岁那年就把自己嫁了出去,他本想多留她几年,结果她跟自己说:“爸,现在有个人愿意疼我,我为什么要放弃呢?”
陈安熙这才知道,自己这个父亲是多么的不合格。儿子宁愿往姐姐姐夫家跑也不愿在家,回到家两人也不说什么话,他渐渐感到了无比的空虚。即使事业蒸蒸日上,又有什么作用呢?
今年弟弟好容易敞开心扉回来,加上最近跟儿子的关系也渐渐好起来,他本来以为一家人就此能开开心心在一起,没想到却是一波三折,现在说开了也好,儿子也大了,应该会理解的。
、栀子花开
两年后。
“阿藜,你发什么呆呢?”
陈敬本来正兴致勃勃的跟苏茨藜商量毕业之后该去哪里玩,说了半天不见苏茨藜回应自己,干脆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握住了苏茨藜的手。
“班上同学都在呢,别看到就不好了。”苏茨藜不敢大声,虽然在一起快三年了,但他们的事情班里并没有人知道,现在毕竟还是学生的身份,还是收敛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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