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苏纯那时候只是心里没有准备好接受一段新感情,你的步步紧逼不过让她提前接受了而已,可是她……她心里爱着另一个人。”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比征服她的内心容易多了,但是那有什么用,如果她心里没有你,你得到的不过是一个躯壳。
“那就跟他公平竞争,凭你的模样,也就我这样的能把你比下去。”某人真是自我感觉太好,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周济扬忍俊不禁,原本低落的心情一瞬间好起来,他笑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他真是佩服厉衡和自己,他们都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
“没法公平竞争,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一个死去了的人活在另一个人的心里,那是永恒的存在,谁也不能跟他比了。
厉衡微微发愣,过了会还是说:“那更容易,你去覆盖他。”
周济扬忍无可忍了,咬牙切齿地问:“你是让我去死?”说的是人话吗?这是什么猪朋狗友。
厉衡摇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既然人都死了你还介意个毛线啊?死了的人,他再好那也是个死人,他的好只能存在她的记忆里。人不可能一辈子靠记忆活着,你以为演电视剧呢?”
周济扬拧眉,似乎心里有点明白过来。不管她心里藏着谁,睁开眼睛,身边看见的人只有他,或许她需要时间来遗忘,亦或者他需要做点什么让她永远记住他。
厉衡挠头,“我说,你到底怎么认识人家的,事情怎么搞得那么复杂。”
周济扬望一眼眼前白茫茫的河水,“三年前,我救过她。”
“原来是救命恩人,那她该对你以身相许才对。”
周济扬嘴角一涩,“她不记得了。”
厉衡靠了声,一个头两个大,“还真复杂,我帮不了你了。”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时间还早,再跑几圈吧。”
两个人沿着公园又跑了两圈,往回走时在路边吃了早点。
洗过澡后,周济扬准备上班,厉衡打算回碧桂园看看,他终究是不可能放下她的。
出门的时候,周济扬提醒他:“回去好好谈谈,问清楚为什么,一个女人舍弃自己的孩子总是有原因的,苏纯不是那么自私的人。”
厉衡拿着车钥匙,在手心里掂了掂,“行了,我知道。”
两个人在门口道别,各自上车,两辆路虎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到了碧桂园,厉衡跳下车,手里提着一袋灌汤包,刚刚来的时候刻意转过去买的,还热着。昨晚她一定睡得很晚,这会应该还没起来。
上了楼,他掏出钥匙打开门,苗一依走后,钥匙就挂在他身上了,他现在出入自由。进了屋子,果然静悄悄的,他换了鞋子走过去,推开房门。
房间里没有人。
他把卫生间、厨房、阳台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人影。出去买菜了吧,他猜想,就在房子里坐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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