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坐在床沿的周长慕转过头,与坐在沙发上的徐格子对视一眼,摊摊手,然后,再一次默契地一同起身,徒留怨念深重的徐小攸……
这世上还有比这跟极品的父母么?那一刻,徐小攸自觉自己身上都被罩上了一种叫做悲情的环。
……
徐小攸这次的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的主治医师本着为医院创收的目的,昧着良心建议徐小攸住院两周;徐小攸处于正大光明逃学,持续性享受小女朋友嘘寒问暖的目的,也昧着良心答应了;最后是一向精明的周长慕,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竟然也答应了。
周长慕公司白天有事,所以自然的,这白天照顾徐小攸的任务就落在了工作时间相对自由的徐格子身上,而周长慕,则是负责晚上为徐小攸守夜。
徐格子同徐小攸的相处多起来,大概是双方都还记着那天的事,相处起来,倒是颇为尴尬,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徐小攸终于跟徐格子结结巴巴地表达了自己的愿望:他想有个家,一个有爸爸,有妈妈的家。
看得出来徐小攸有些紧张,因为他才一说完
,便开始小心翼翼地望向徐格子,不见她表情有异后,他才又再开口,这一开口,倒是把徐格子狠狠惊讶了一把,他说:
“我早就知道爸爸就是我爸爸的事了。”他顿了顿,抿了抿嘴唇,又再开口,“那天你跟那个奶奶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你好像……很不喜欢她?就连对爸爸,也是讨厌的?”
多说孩子其实是这世界上最敏感,也是最敏锐的生物,因着词汇量不足的缘故,用词还不那么准确,表意上可是精准到让人害怕的。徐格子怔了怔,才又微微笑起来,她摸摸徐小攸的脸,否认,“没有的事。”
徐小攸却丝毫不为她的解释所动,仍旧继续说:“爸爸丢下我们这么多多年,是该被讨厌,最早知道的时候,我也讨厌他,我原本也准备永远都不叫他爸爸的……可是,那天他为了救我,自己摔得那么惨,我,我……”他急于解释,却又想不到合适的词语。
“好了,妈妈知道了。”徐格子打断他,帮他解围。有这样一个聪明的儿子,她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妈妈,你会不会怪我啊?”徐小攸仍旧不放心。
“怎么会呢?”徐格子笑开,这次是真心笑开,“我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有自己选择的权力,我怎么会怪你。”
……
周长慕将医院对面酒店的那间房长期订了下来,方便他每天守夜后一些必要的自我清洁,他甚至还建议徐格晚上如果无事,也可以在那边睡。起先,徐格子还不以为然,到了后来,耗在那房里的时间比周长慕还要多。这医院到家还有一段距离,她有为自己算过一笔账,她这样一天一趟来回,光是消耗在路上的时间就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况且这酒店还提供各种服务,为她理想的废材生活提供了太多的便利,让她不爱这里都不行。
徐格子想法这样简单,可周某人的想法可就不那么纯洁了。
这一日,她被胸前的一阵濡湿,黏腻的感觉扰得烦不胜烦,终于狠了狠心,决定舍弃与周公他老人家的你侬我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好撞见在她胸前作乱的某人,那人见她醒来,唇齿间更是恶意地一扯一拉,换得她的轻颤与嘤咛。
他粗粝的手指更是在转瞬间移至她的两腿之间,气势汹汹地罩住那一处密处,本以为会强势霸道的动作,却在感觉到她身体微微一僵后再度变得轻柔,隔着菲薄的内裤按压在她敏感的小蕊,不断研磨打转,同时,空闲出的那只手支撑着身体,同时,他邪肆的唇舌仍旧不肯放松,温热的口腔完全包裹住她已然挺立的乳。头,舌头沿着轮廓慢慢地画着圈,还不时微微用力吮吸,发出大口口吞咽之声混着他鼻翼间粗重的呼吸,在这样静谧昏暗的环境显得尤为情。色。
她出声阻止,岂料一开口便是一声惑人的呻吟,激得身上人动作越发不受控制,她羞恼地闭上眼,只得以手掩口,防止自己再发出那般羞耻的声音。
直到觉出哪里的一片诱人黏湿,他才满意地低笑出声,直起身,分开她的双腿,一手将半湿的内裤一褪到底,一手拧开了床头昏黄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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