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些时候,他又收到小丫头的短信:小慕哥,教官在催了,我们下次再聊!
他终于满意,为她欲盖弥彰的笨拙,同时,也在心里决定,配合治疗。
他第二日便动身飞往美国,进行术前的检查,做些必要的术前准备,前前后后用去两个月时间,结果却不尽人意:手术失败,而他也失了再进行一次手术的勇气。
反正重病不治,不如混吃等死,他故作潇洒地想,只是……他不愿让小丫头看着他死。
既然做了决定,他同小丫头分起手来也是干净利落,看着一脸难过的小丫头,他终于也体会到那种心被撕裂的痛感,这就是所谓的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
在第36次出现在小丫头学校对面的咖啡馆时,他终于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见到了小丫头,她正被一群朋友簇拥着出来,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爽朗又健康,看来她已从他带来的伤害中走出,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就这样尘埃落定了?
真是奇怪,这个时候,他难过的都还不是她的潇洒以往,而是原本计划要在她生日时作为生日礼物送出的,那片整整蔓延一个山谷的海芋花还未来得及送出。
临去瑞士前,他一个人在这片他花去许多心思培育出来的海芋花谷中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手指无数次划过她的号码,终究没能拨出。
那样灿烂美好的小丫头,他实在不配拥有。能够与她相遇,他已是感激不尽,何来多余的奢求。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终于顶着卡文,写完了小慕哥的番外,本来还想写些他到瑞士后发生的种种,想了想,还是留给下面的正文吧。阿门,要解答所有的疑惑,还是只能……在下面的正文里来了。重新整理了新文的大纲,新文也开始更新了。p:重新写了新文,会重新开一文吧……那边会暂时锁掉了。
正文完结
周长慕是突然提出说要带徐格子母子去瑞士小住一段时间的;经过半年的休养;他恢复得不错;只是腿上还欠着一处小手术。
临近年关;徐格子早早便置办了许多的年货,这一年的春节,她打算同周长慕回市父母家过年,同时也希望借此机会化解大家去年的一些不愉快。所以对周长慕的提议;她并不支持。
周长慕在这个家中一向都只有发言权,没有决策权,这次却不然,他甚至还破天荒地使起了小性子,坚称自己膝盖那处的手术极其复杂,非苏黎世的某医院不可。
至此;徐格子总算明了自己当初对周长慕无顾忌撒泼耍赖时他的心情,这种被他人捏住了痛处并肆意威胁的感觉实在不妙,她索性也就摊开了来说:“小慕哥,不用担心,她影响不了我的决定,我不会再逃,再说,这不还有你在吗?”说到后来,她话里已经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撒娇意味。
她话中的第三方指的是舒鸾,大概一个星期前,舒鸾打来电话,先是一番叫人不明就里的试探质疑,而后才又是气势汹汹地指责:“徐格子,你到底是想怎样,报复我们?让我和周睦和身败名裂?你不叫我好过,我也断不会叫你好过!”
至此,徐格子总算想明白她这般歇斯底里是所为何事了,这样草木皆兵的舒鸾叫她不觉好笑,却仍旧心平气和地回答她:“不是我做的。”
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舒鸾不信,语气间还不免带了些威胁之意,不过凭她以往的不良记录,也没有任何事是她干不出来的,况且,现而今拖家带口的徐格子处处都是弱点,处处都是命门。
可……那又怎样?所谓的弱点破绽,不过是自卑怯弱者留给世人来战胜自己的可趁之机,而现在的她,已经足够强大。
……
此番她能主动将话说开挑明,倒是令周长慕多少有些讶然,微怔一瞬,便又恢复,对她浅浅一笑,“可是……我还是不敢冒险,我不想你有任何离开的借口。”他说着,忽而抬手帮她理了理稍稍凌乱的衣领。
这样触手可及的现实温暖,叫徐格子不自觉地低头服软。
……
原先周长慕只说自己在卢塞恩州有处房子,徐格子没想到竟是这样一栋带有童话色彩的临湖三层小洋房,再配以应时应景的皑皑白雪,着实有些穿越童话的意境,大概每个少妇在成为□之前都会有种冒着粉色泡泡的童话情结,徐格子也不例外。
她不由得喜形于色,先前被要挟着过来的点点不满也跟着烟消云散,乖乖地由着周长慕以一手牵她,一手牵徐小攸的绝对家长姿态将他们母子二人领进屋。
他们到达的时间是当地时间的下午5点,算上时差,却已是国内时间的半夜,徐小攸踏入房内的第一件事便是小大人似地问管家:〃r;bp;而才一得到明示,他便已迫不及待地提溜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奔了上去,半道上还记得转头跟徐周二人道晚安。
看来小家伙是真累了,从机场换成轿车,一路过来,他都在打哈欠。
……
周长慕的管家b很贴心,与室外的冰天雪地不同,早早升起的地暖将室内烘得极其温暖。舟车劳顿,一杯暖暖的热可可配上自制的可丽饼,瑞士卷,便可以轻易地俘获她的心,连连用她那匮乏的英语夸奖b说:〃r。〃生生让这位不苟言笑的德国青年男子闹了个大红脸,作为回礼,也回夸徐格子〃b〃。
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终于让一旁一直被冷落的男子不耐烦,很突兀地插话:〃rzrbr。〃(抱歉,打断一下。)这话自然是对b说的,良好的教养叫他在此时此刻也不至于失了礼节,不过,此话一出,b便识趣地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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