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身旁的女人应该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为什么还要到舞厅去泡马子呢?
晓贞不想想太多。思考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一件困难的工作。莫名其妙地
,她感到听话服从,令她的身心都有一种愉快的感觉。
马超然带她来到一间圆形的房间。面积之宽敞,在放了一张双人床和小小
的吧台后,仍不嫌拥挤。晓贞同时注意到房间的地毯毛绒绒地比一般的要长很
多。
如果在上面打滚,应该会很舒适吧。
马超然到吧台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她:‘放心吧,你现在已经完全听
我的话了,我不会再对你下什么药了。’
晓贞一口饮尽。烈酒穿肠的烧灼滋味美妙极了。她的酒量很好,这杯下去
,只有暖身的作用,并不会醉她。只是如此一来,她更放松了。
‘我喜欢一见钟情的感觉,也喜欢品尝不同女子对性爱享受的角度。’马
超然黄酒下肚后,话开始多了起来:‘喜欢的感觉有了,却因为不熟而不能直
接上床享受,那是多么扫兴的一件事啊…不过,有了‘心裂音波’的发明,这
种因为不熟而产生的心防距离就不复存在了。’他放起古典音乐,室内的气氛
一时不但温暖,还更浪漫了起来。
晓贞只是呆呆地望着他,没有任何的反应。的确,马超然对她而言仍是一
个完全陌生的人。然而她此时此刻,她却没由来头地对他完全地信任。似乎只
要他开口,她都会马上去做,而且尽量做到令他满意的地步。
这样的感觉,很舒服,也很奇怪。舒服的是,她不用多想,只要完全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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