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休莫见怪,子毅就这脾气,看见好书法,就啥都不认了!”长孙复冲我笑笑。
“好字!刚劲有力,却不失轻柔,更兼间架严谨,有欧阳叔叔书风,却又自成一格,别开生面。大家啊!绝对书道大家!”褚子毅两眼放光的看着魏续手中的纸。
“《将进酒》,好诗!好字!”长孙复也上前观看后不住点头:“浩然刚劲之风跃然纸上!但观此字,可浮一白啊!”
我这儿脸红的,还真不好意思。
“丘昇兄,此字何人所书?万望引荐!”褚子毅向魏续一辑。
“子毅,所书之人近在眼前,求我做甚?”魏续笑道:“乐休欲拖我行卷你府,你却要我帮你引荐书者,你二人到是有趣!喏,乐休,这就是褚大人的公子褚子毅,有他在,就无需我多事了,你二人可亲近一番!”
我这儿还没反应过来呢,褚子毅已经冲我一辑到地了:“原来是做《将进酒》大作的李兄,禇某有眼不识泰山,失礼失礼!”
拉倒吧,在被他们说下去,我就该羞得跳楼了。
赶紧给这位拉起来,一阵寒暄,应了大家的要求,又拿出另外一份卷子给大家瞧瞧。
北宋周敦颐的《爱莲说》,好文章,抄了一份:“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隋而后(修改过,原文为‘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几位兄弟,小弟仓促之间也没啥准备,你们看这卷子可还使得?”心里有点儿没底,先问问。
哥几个看我的眼神儿有点儿怪。
“如此佳卷,让人读之唇齿留香,乐休还担心什么?”魏续摇头笑道:“若不是知道乐休你的脾性,为兄就要以为你在惺惺作态了!”
“哥几个别吓唬我,我真的心里没底,掏心窝子的话啊!”我吓了一跳,惺惺作态?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儿。
“呵呵!”几位都摇头。
“乐休,行卷之事,包在我身上,你只需静候佳音即可!”褚子毅两下把我的卷子揣了怀里:“我这就回家找父亲去!”说完向谁要抢他的一样,噌的就溜了。
“子毅倒是跑的快,怕是担心哥几个要抢这卷子似地!”魏续笑道。
“有乐休在此,还怕我等没有佳卷拿回府吗?”长孙复笑的更阴险。
李子君实在人,直接出门吆喝道:“来人,取笔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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