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人很莫名其妙地、令人惊讶地闪身出现。
大大的笑脸靠近。
艾芙会过神,受了惊吓似地拍拍胸口:“莫莫!你怎么来了?”
莫莫拉过张凳子,大咧咧坐下:“今天周六,我来玩玩而已。”
再看里德,早已换上了清纯的面容,微微笑着极其绅士地对莫莫说:“莫小姐,好久不见。今天我请客。”
“哦——你好,”莫莫有些迷惑地看看他,“我们见过?”
里德的笑容受到了致命打击,但他坚持住了:“嗯,在机场——”
“哦!”莫莫恍然大悟,对艾芙挤挤眼才说,“不好意思。”
里德挂着僵硬的笑,说:“你想喝什么?”
莫莫露齿:“柠檬水。”
五.青色(4)
[爱是恒久忍耐。]
治标不治本的药不是好药。
到瑞典快两个月后,艾芙的新鲜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对她这个新学妹十分照顾的里德同学,也渐渐开始忙着与莫莫吃饭聊天压马路。莫莫是个能人,敢爱敢恨,不喜欢了的弃之如敝徙,其前一个男朋友,艾芙甚至都没有荣幸见到过。
艾芙理想中,自己也当如此。不远万里而来,每每看到里熟悉的名字,总会心跳微微失速,于是对自己非常恨铁不成钢。
人生有一连串的决定,却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对的,更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回首时不必后悔的。
自从读了生物,她常常迷茫。刚来到瑞典时,新奇冲淡了一切迷茫,莽撞的干劲鼓舞人心。现在,一切又似回到原点,没有一个问题得到了完美的解答。
老板一如既往地忙,没有空没有精力去关心她这个小小的一年级硕士;诺贝尔奖在这个城市颁发,但去过几次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后,艾芙发现,想找到神圣神秘感,还是远远地眺望就好,反正她也见不到评委会的成员,更别提去追寻他们的提点与指教了。师兄师姐在实验室做实验的时间是国内那些学子的一半,周末实验室常常是铁将军把门,更有人说加班是要打申请的。而作为一年级学生的艾芙,还处在r阶段,在大老板手下的几个小老板那儿轮流体验,却越来越懒惰,找不到理由和动力。
又到周六,见到忙于爱情的莫莫,艾芙第一句话便是抱怨:“我现在的老板怎么感觉连以前的都不如?”
“你是说学术方面?”莫莫一针见血。
艾芙语塞,半晌答:“可是大老板总没有时间管我,也没法教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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