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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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标题所示,呵呵,实在是不好意思,拖了太久了。

        六.蓝色(3)

        [经验与经验的对抗。]

        欧洲的教育体系与中国美国都不同,是不讲什么排名的。除了最著名的几所,其他的学校在欧洲人心目中差别不大。而在他们的人士中,哈佛、斯坦福、剑桥、牛津都是同一水平的。

        有些过于自由的气息?其实欧洲人骨子里有些根深蒂固的保守,美国人比不得,比如排外。当然瑞典人最不喜欢的要数中东人,中国人在这里被认为不好不坏。

        这个逃过一战二战的国家,总有些特别的地方,甚至他们的日耳曼血统比德国人还纯,当年为纳粹生产钢铁及放任德军越过自己的领土攻打他国,也可以称之为贱。但是一个个人是一个个个体,每一个人都很不同,很有意思。

        斯德哥尔摩大学是瑞典几所不错的大学之一,特别是依托于首都斯德哥尔摩,再加上欧洲人的学术习性,各种交流总是特别多,每年都有很多学术会议。有些教授的学生还有机会出国开会。艾芙作为一个硕士生,暂时没有这个待遇。

        见到罗德教授,是与艾德喝咖啡之后的第二周;这也是个挺忙的老板。

        罗德教授的表现与其说是令人安心,不如说应证了艾芙的想法:没有人能救赎他人,能救赎自己的当是自己。

        他人,给与的是外力。

        罗德教授与他的学生艾德一样,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听说很多生物学家最后都成为了基督徒,这让艾芙很是惊讶,也颇为理解——没有一门科学像生物这样接近本原,却又让人完全捉摸不透。

        出发点不同,结论便会向不同的方向发展;殊途同归毕竟很少见。

        在罗德教授宽大明亮的办公室里,原木色书桌书柜有种违和的年轻感。那人如传说中的人物般,如果要按照文学作品的描述方式,那麽那是个安静而精力旺盛的老头儿,坐在宽大的扶手椅里,嘴里叼着上上世纪留下来的老牌子雪茄,烟圈缥缥缈缈,在空中撞击穿梭,递归出思维的光芒。

        但是事实上,罗德教授的桌旁贴着大大的禁烟标志。

        见艾芙盯着烟圈,罗德教授笑笑说:“以前我因为肺有毛病决定戒烟,但戒了烟就特别想吃汉堡,从一个动物保护主义者的角度来讲,我决定还是只伤害我自己吧。”

        艾芙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答:“我以前有位老师,特别不爱吃蔬菜,他解释说因为他是个植物学家。”

        罗德教授抬眼仔细看她:“好见解。”

        艾芙愣了愣——这是说她的老师还是她呢?她理智地保持了沉默。

        罗德教授看了她一会儿,直截了当地说:“艾小姐,你跟艾德说得有些不一样。”

        艾芙惊讶地抬头,但在她回答之前,罗德教授又说道:“我认为你可能不是很适合做科学家。”

        艾芙心脏重重一顿,唐突而答:“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多年的经验,”罗德展开皱纹深刻的温和笑容,“凭嗅觉可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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