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节忙不迭地答。
她终于想起来她今天要拍的新人是谁了,是内政部长的女婿的妹妹的好朋友的硕士班同班同学,难怪洪蕾如此紧张,严阵以待地跑到现场去监督了。
以节搁回听筒,她飞快地刷牙、洗脸,从衣橱里拿出牛仔裤和白衬衫换上,再套上一双平底凉鞋,拿起车钥匙冲出家门,大门在她背后“喀嚓”一声自动上锁。
搭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她俐落地开出她的红色喜美双门跑车,通过守卫监控的栅栏时,年轻的保全公司守卫微笑地递给她一大叠信。
“这么早黎小姐?”
“谢啦!”以节将信随意往后座一丢,按了两声喇叭以示谢意。
她熟练的将车驶出她住的这栋“台北单身贵族”大厦,车子弯上公路,全速往阳明山的方向狂驰。
她知道洪蕾言出必行,一向说一不二,为了保全她下个月的生活费,她最好乖乖地准时出现。
哦!上帝!保佑今天不塞车!
她在心里默祷了起来。
☆☆☆
黎以节赶到阳明山的拍摄地点时,正好与洪蕾给她的时限分秒不差,虽然在生活细节上她是迷糊了点,不过她开车的技巧可是一把罩的——全是给台北市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计程车司机给磨出来的。
“黎姊!”小萱一看到她来了,便如释重负地迎上前来。
以节东张西望,没看到她惧怕的大老板。“你姊姊呢?”
“走了。”小萱笑了笑说。“刚刚接了黄秘书的一通电话,好像是公司有急事,所以急冲冲地走了。”
以节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太好了!”
留他们这些小兵小将才好做事,她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的老板洪蕾大发雷霆。
化妆师小潘走过来,挑了挑眉毛说:“别高兴得太早,新郎倌一张脸已经绿得像青木瓜了,他现在去厕所‘泄粪’,待会儿有你受的!”
以节不以为意,她嫣然一笑。“别吓我了,潘大师,我才迟到了一会儿,哪有那么严重?”
“有呀!”发型师阿也靠过来对以节挤眉弄眼的。“谁叫你明知道人家是内政部长的女婿的妹妹的好朋友的硕士班同班同学还胆敢迟到,你呀,被大卸八块都不足惜呀!”
以节笑了。“嘴巴不要那么坏。”
“我太伤心了。”阿捶胸顿足地说。“我帮你,你居然说我嘴巴坏?这个年头真是好人难做哟!”
以节不理他发癫,转身问小萱。“新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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