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砸也不打。”这次朱大老板却是冷静,含笑看他:“只不过做不做倌,却也由不得你定。”
“倌是什么你可知道?”将人带回笑蓬莱后,朱启咬牙拽起小三头发:“为什么你不破口大骂,不骂我无法无天?”
小三仰头,挺直腰,由他去拽,并不答话。
朱启无法,怒火顿时上升,一把将他脊背上衣服扯破,下身挺硬,隔着层底裤将他顶牢。
“倌,起码要能悦人。”到这时小三才轻声:“你认为我能吗?”
朱启扬唇,手炽热,一条条抚过他背上交错的伤痕。
“皮相不完整没关系,因为有人和我一样,就喜欢欣赏别人的痛苦。”他轻声,将双膝又是用力一顶,敲上小三小腿。
小三吸气,努力往前,靠近了桌子。
朱启的手在往下游移,已经滑到他腰,在那里深深流连。
桌子就在跟前,小三咬牙,一气跪直身子,将桌上的茶壶扬手摔破。
有块尖利的碎瓷形成,他将它横握在手,一个拧身,已经抵上了朱启眼窝。
“我的痛苦,还轮不到你来欣赏。”说完这句他垂头,瓷片锐利,在朱启眼旁划下深深血痕。
朱启看他,笑,竟是泯不畏死意气纵横。
“你以为我怕死的话就下手。”他道,伸出手来,紧紧握住小三手掌:“朱某从一个跑码头的小混混爬到今天,也轮不到你来教我死字怎写。”
小三沉默,手掌不肯挪开,被他越握越紧,有鲜血从指缝流出,一滴滴坠下,落了他满脸。
瓷片闪着温润的光,就这样僵持,最后还是顶上了朱启左瞳。
“你不妨刺。”到这刻朱启还是张狂:“刺完之后,我看你怎么爬着离开笑蓬莱。”
“谁说人家要离开。”
房里这时突然响起一把女声,绝顶的暧昧销魂。
向晚夜来香,鬼门新绝杀晚香,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美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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