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在另外一个男人身底下摆出放肆的姿态,对另一个人曲意讨好,只为了可笑的报复,我从这报复中得到了巨大的快意,且品味到了难以抗拒的沉迷。
“誉声年轻时一定更好看吧,真遗憾不能早一点看见你。”小雀儿看着画布感慨道,他拿笔的手快速地涂抹着,看着挺像那么回事,不过我不懂这些。
我不懂油画,不懂小提琴,不懂高尔夫,也不懂马术和游艇,这些上等家庭里用钱培养出来的品味和时尚,我全都不懂。
之前有人叫过我寒门明珠,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明珠虽好,身在寒门,到底大打折扣,不少人还曾因此取笑过黎奉,说他怎么品味和暴发户一样糟糕,只喜欢脸好看的庸俗美人,没有底蕴。
黎奉曾经还为此发过脾气,他也觉得难堪吧,便委婉地问过我要不要去学一学这些东西,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哦,我那时大学还未毕业,正低着头看笔记密密麻麻的教科书,对他道,“学过之后有什么用呢?要参加考试吗?”
那时我在准备我的第六次期末考,大三的学习忽然紧张起来,我想考研,心仪的学校在另一座城市,离这里很远,我和黎奉说了,黎奉却不太愿意让我离开太远。
后来我放弃了考研,保研本校,再后来,留校任教。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真是快呀。
我想着想着,竟差点睡着,我醒来时,睿延正怔怔地看着我,见我张开了眼睛,有些羞涩地飞快移开了视线。
“画完了吧?”我打着哈欠问,浑身毫无气质可言。
我从前觉得应该注意这些,甚至再黎奉第一次出轨的时候,终于觉得自己应该了解一点属于上流社会的那些游戏,绘画、音乐、马术,我试图亡羊补牢,去认真学了,可是毫无用处。
那个男人在我颜色尚好的时候可谓是真心实意,我老了,容颜不再,便冷淡起来。
真是势利之极。
我嗤笑,他的爱也不过如此,廉价极了,只抵一张面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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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画没画好,反正我是不会傻待在那里了。
我回了卧室,开始做下星期要用的pp,周一李教授上课需要,都是我这边提前做好发到他的邮箱里。
这学期还有一个多月便要结束了。
想来我那小姘头到时候也要回家了,忽然有点想念他。
只是一点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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