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一切都是死婴魂飞时,口中的主人布下的陷阱。”
夏空恋嗯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弹了弹衣服上『肉』眼不能见灰尘:“走吧。”
“去哪?”沛衍慢了半拍,有些跟不上,他们不是还在讨论案情么?
夏空恋指指摊在书桌上的地图,那双手并不是十分漂亮,却骨干分明:“去大。”
由于那双布满枪茧的手,沛衍不可避免的忆起了飞机上的那幕,她犹豫再三开口:“你现在还经常做噩梦吗?”
夏空恋转过头来,如夜般的黑眸里是难掩的惊愕。
沛衍连忙解释:“上次在飞机上偶然看到的,想说如果你总做噩梦,可以试着睡前喝点牛『奶』。”
饶是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夏空恋有些愣,『胸』口升起了一股暖流,酥酥麻麻的,顺着神经蔓延到心脏。
不过很快,他便抑制住了:“没有,没有做噩梦了。”
他在说谎!沛衍能够看的出来,可是这毕竟是别人的隐『私』,也与她无关。
但,亲眼看着父母死在自己的眼前——
任凭谁都忘不掉吧?
沛衍抬头,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背影。
这个男人身上的军服,好像永远都是干净笔直的,没有一个褶子。
㊣(5)他好像有洁癖。
曾经医生对她说过,缺少安全感的人都有洁癖。
沛衍笑了笑,然后看向自己的左手腕,再闭上双眸,是父亲带血的脸。
那些血顺着牙齿,慢慢的,慢慢的——
她合上眸,摇了摇头,企图甩掉这份心底最深处的记忆。
再睁开眼时,两人已经走到了警察局的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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