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
是那种一闪而过,快如光的动作。
本该坐在公寓里的他,竟一眨眼的功夫就站在了树杈上,左手牢牢的捏住了兰瑟的脖颈,风吹『乱』了他深黑的如瀑长,猩红的眸没有了平时的慵懒,没有了偶尔的邪魅,更没有了面对沛衍时的乌龟。
有的,只是杀气和冰冷。
兰瑟也伸出了手臂,那手臂丝毫看不出人类的模样,大大爪子狠狠的朝着该隐挠去。
“住手!”沛衍『抽』出腰间的狗血红绳,横在了他们中央。
兰瑟委屈的看着她:“是他先动手的。”
“愚蠢的小狼。”该隐冷哼,獠牙闪着白光。
沛衍看了看四周,幸好没人,她压低声音说:“总之,你们两个先下来再说!”
兰瑟抿『唇』:“那你叫他先放手。”
“你怎么不先放。”该隐一笑,邪气满颜,千年前,这只小银狼就喜欢不自量力。
沛衍深吸一口气:“你们同时放!”
该隐顿时觉得无趣,冷冷的挑了挑眉头,松手,跳下了槐树,手臂自然而然的环住了沛衍的腰。
兰瑟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那双不安分的手,恨不㊣(5)得扑上去咬人。
“你是小白。”沛衍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兰瑟点点头,银『色』的眸里布满了柔情:“恩人,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带你回匈牙利完成婚礼。当然,父王也叮嘱过我,顺便拜访拜访这个喜欢欺负人的血族——该隐。”
沛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上多抹深思,路易斯的真身是该隐?虽然心里早就模糊的知道了什么,可是这个消息却还是让她有些担心。
爸爸曾说过,她从生下来那一刻起就意味着要诛杀所有血族。
她不明白,跑去问爷爷。
爷爷只是『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孩子,等你遇到那个血族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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