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幻化成了一个男子。
“你是白莲吗?”他问着,双手微攥。
『女』子点点头,他的心仿佛在一瞬间飞了起来,再也隐藏不住,越浓烈的喜悦。
『女』子开口,声音清冷,带着一丝悲悯:“以后,你叫渡可好?渡苦难,渡疾病,渡尽天下苍生。”
“好。”他没有丝毫犹豫便应了下来,只要能待在她身边,叫什么都无所谓。
美好的日子重新回来了,他跟在她身后,一世又一世。
他要的真的不多,只要能看到她,便是极好了。
可,该隐出现了。
在那个男人面前,他几乎不堪一击。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自毁命脉,重新轮回。
他没有机会说痛,她让他等在忘川河,他便留了一魄在地狱。
可是这一等就是五百余年。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寂寞的徘徊在人世间,熟悉的疼痛感重新席卷了他的身躯。
于此同时,他心底涌出了一种强烈的渴望。
他要变强!
变得比该隐还要强!
“呼!”男人从沉睡醒过来,刀刻般的俊颜充满了倦意,他伸手将脸埋在两掌间,宽厚的背脊多了一抹脆弱。
“主人。”怨婴打开『门』,『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眸,小脸上布着担忧。
夏空恋朝她招招手,脸上恢复了往常漫不经心的邪笑:“睡不着?”
“嗯。”怨婴乖乖的跑过来,爬上白『床』,抱住男人的腰,轻轻的摩擦着:“主人别担心,衍姐姐会醒过来的。”
夏空恋的大掌落在她头上,遥望着高耸入云的大厦和越渐越亮的东阳,瞳孔微深:白莲。
十点钟左右,沛衍便背着包从爱情公寓里走了出来,她几乎没有合眼,一直在整理护照和证件,按照那个名叫卡索的死神说法,她接下来必须要飞到匈牙利去寻找被狼王保管的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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