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演戏。
那些曾经专属于她的宠溺,全部都已易主。
她无法在微笑,更无法抬手起身,她想保持清醒,晕眩却压迫着神经。
她不怪他。
她从来都不会怪他。
她只是想留住他,想替他包扎伤口,想让他别去吸人血。
但,她没有力气了。
那一对背影像是钉子般深深钉入她的心头。
拔之,舍不得。
不拔,痛的血『肉』模糊。
大风呼啸而过,昏暗的深巷里,只有她一个人,踽踽蹒跚,晕眩了过去。
接着一双皮鞋出现了,一尘不染的西服,仿佛不属于天地之间。
九号公寓,洁白的大『床』上,几抹阳光打在身上痴梦连绵的人身上。
『迷』『迷』糊糊间一条温热的『毛』巾覆上了她的额。
某种暖烫人心又有些熟悉的感觉『迷』『惑』了沛衍。
她伸出手,梦呓呻『吟』:“路易斯。”
男人的动作一顿,银『色』的带着禁『欲』般的『诱』『惑』划过『床』单。
他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
然后流连在她的脸侧。
五百年来,他凭借着对她点点滴滴的回忆,才能熬过孤寂,守在忘川河,忍住寝骨的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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