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路易斯的眼底重现染上了笑:“阿衍,你这句话说的好酸。”
“还有更酸的。”沛衍瞪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嘀咕了几声:“真不知道你当时到底在想什么,没事去夸一条蛇妖漂亮。”
路易斯看着她,满脸的认真:“我那会就想把它的蛇皮扒下来,当成毯子盖。毕竟我上次选择沉睡的地点不是自己的血棺,而是东方海底的深处,没有毯子盖多不自在,还容易泡皱我的脸。”
沛衍脚下一个打滑,嘴角『抽』搐了几下:“你说的是真的?”
“这种事没必要骗你。”路易斯含笑着咬了下她的耳垂。
沛衍伸手推开他:“那你后来怎么没动手?”
“因为蛇皮很臭。”路易斯漫不经心的拥着她,感觉现在的阿衍就像是一个妻子在查丈夫的勤,嗯,怎么说呢,这种感觉还真不错。嘴角扬起一抹弧,『胸』腔间的生闷感也随之淡了许多。
而沛衍只无奈的抬头,望天,真心觉得蛇妖很可怜,她家少爷很可爱,就是可爱过头,酿下大错了。
不过,那个蛇妖为什么要去缠一个『阴』历『阴』月出生的小孩呢?
难道,又是受了父亲的指示!
灵光从沛衍脑中闪过,她拽了拽男人的手臂:“大少爷,我们还得去一个地方。”
夜『色』变得越来越浓,雪白压垂着成片的芦苇,一串串鞋印盘旋而上,一直延伸到芦苇田里。
“能闻到血腥味么?”沛衍低声问着身旁的男人。
路易斯轻点了一下头:“很淡,不过很臭。”说完,他眯了一下妖冶的眸,狂风四起间,深不见底的芦苇田『露』出一条曲折的缝隙。
两人沿着缝隙走去,大概走了十分钟之后,眼前出现了一具尸体,和之前的一样,都是内脏被掏空,只身下了一具皮囊。
沛衍的心咯噔了一下,她想她大概能猜到,先前那些尸体为什么会失踪了。
不,那根本不是失踪,而是蛇在蜕皮!
蛇妖每蜕一次皮,都会残留下怨气。在加上这些『阴』历『阴』月出生的人自身所带着『阴』寒,就能巧妙的破坏掉封印。”
沛衍攥紧了双手,以前在芦苇『荡』里看不出来异样,是因为这里的土壤过于粘稠『潮』湿,『阴』气早就透进了地下,渗进了河底。
她的父亲还是和以前一样,善于利用周遭的环境,设成最不容易破解的阵法。
沛衍把目光从尸体里收回来,眸光微绽,不过这次,他似乎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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