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你好像越来越分不清主次了。”路易斯邪笑一声,提着她的腰杆紧贴向自己:“没关系,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记住谁对你最重要!”
沛衍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的吻便落了下来,他的吻永远都是能点燃灵魂的,尤其是那种紧紧相贴,坚挺隔着衣衫顶撞着她的柔软,丝毫不给她退让的机会,只能无力的昂起头来,享受大掌带给肌肤的刺激,不多时便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感观里。
直到外面的敲门声响起,沛衍才回过神来,推开男人的头,不住的喘着气:“不,不要在这里,有人。”
“那我们换个地方。”路易斯俯身咬住早已软在怀里的人儿,邪笑越发的浓烈了。
次日入夜。
沛衍趴在棺材里,软得像瘫水,露出的光裸肩背上满是惨遭蹂躏的可怖痕迹,她已经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阿衍,吃饭了。”与她不同,路大少神采奕奕的踱步走过来,满意的看着他留下的印痕,明眸皓齿。
沛衍气极,无声地转过头去,看着手腕上的领带,叹了口气。
路易斯笑了笑,将手伸到丝被下,不老实地动著。
沛衍的身体一颤,轻哼一声,一双清冷的眸溢出了水光,明明累的不行,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路易斯却爱极了她这副摸样,明明知道她累了,可实在忍不住,凑上去咬住她光裸的肩膀,喃喃道:“阿衍,对不起,乖,让我再疼一次……”
说完,他迫不急待地将她压倒在了棺材里,双手和唇舌在她身上老实不客气地蹂躏起来。从脚腕处向上一寸一寸地舔著轻咬著,留下一串濡㊣(8)湿嫣红的痕迹。
沛衍蜷着脚趾,摇乱了一头短发,散在床铺上如同黄色的绸缎。
“慢点……路……唔……易斯……你……慢点……”沛衍呜咽著不成句的话语,却只得来更加猛烈的冲击。
“阿衍,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继续叫……叫我。”路易斯一边大动著一边说道,獠牙刺进了她白皙的脖颈里,连声音都有些情不自禁的凶恶。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他才肯放过她,温柔的替她顺着背,语气却依旧别扭:“阿衍,是你不乖,都是你逼我把你绑起来的。”
瞧,她家少爷连道歉都这么傲娇,沛衍撑着疲倦的眼皮:“我没有不乖,我去和导演吃饭,是想请他把你的吻戏撤掉。”
路易斯听后,先是一愣,然后缓缓扯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撤掉,为什么要撤掉?难道说你吃醋了。”
沛衍实在没有力气和他抖了,点下头承认:“嗯,我吃醋了,现在,我想睡觉。”
“睡吧睡吧。”路易斯小心翼翼的调整着姿势,嘴角扬起了一抹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点傻,小东西还是吃醋了,他就说嘛,她没有可能不在乎他。
沛衍是不明白男人怎么想的,赖在冰冷却不是安全感的胸膛里,一睡就是千年——
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多,入骨的情,亦平凡亦烈,是谁说爱的少一点,爱的久一点。
情到深处,大抵便是如此了。
坐着摇椅,不能到老,却能相守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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