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能够沉溺于语言艺术当中,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凌风,每一段河流因为海洋而曲折,每一簇烟火因为夜空而坠落。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我感觉自己拥有了前所未有的、能过触摸到的幸福。
星夜下,你拉着我的手在校道上奔跑,叫我在空旷的操场上与你合唱《童话》,你对着我大声地喊道:“小莫,再大点声!”
然后你兀自放开嗓门,“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我捂着嘴笑,我想这真是曲高和寡啊。
不曾想,看守校门的大叔抡着棍子经过,朝你大声嚷道:“发什么酒疯!快走快走!”
你哈哈大笑,正要有所表示时,见他叉着虎腰抬高身板以示威严所在,你感觉情况有些不妙,拽着我的手说:“哈哈,小莫,快跑。”
一口气跑到百米开外的石栏旁才停下来,然后你一脸关切地问我累不累,我摇了摇头说不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后,我说:“丫的,你刚才那个版本的《童话》要是给光良听到,能直接把他气晕!”
你甩了甩额上的头发,颇有些神气地说:“哎呦,好歹我也是个文艺青年不是!”
旋转的摩天轮是否真能实现恋人的甜蜜约定,让一对亲密的恋人幸福一生?
那些年与你坐过的摩天轮,是否在岁月的碾压下依然如昨?
凌风,我还记得大二时和你说过的那句话,我说,若是相爱的一方在痴等着另一方,那么,十年二十年都不是问题。然而前几天独自看完《我等你到三十岁》时不禁担忧起来。
最后那个已故的作者写道:
“人们常说时间才是最伟大的,一切都会被它消磨殆尽,无论是快乐的,还是悲伤地,最终都会过去。
我只能慢慢向前走,也许很多年以后,再回忆起今天的种种,那时候,心里或许已经有了别人。
或许还在等,可是已经记不得自己为了什么而坚持。
又或许,他已回到我的身边。”
我把它发给蓝儿看,蓝儿说,这人太深情,是一桩悲剧。
我补充,还是应了那句话,以死解读了。
是啊,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须已死解读。
这个道理其实也不是那么滑稽。
那时的我,沉溺于你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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