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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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床上的人似乎有些纳闷,顿了一下,刚想爬起来拉开纱帐,就感到一阵诡异的香气伴着风吹过轻纱,没有在意,想起来穿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发现眼前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透着笑意,正盯着自己,着实吓得不清,差点从床榻上摔了下来。一只温软的嫩手把她扶了过来,“火儿,怎么几日不见,不认识了?”荧火看着那一身红衣的女子,张大了嘴巴,“闭上吧,蚊子飞进去了。”炎舞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很久没有用过烟体了,上次带着慕容霜出树林就用了这个,差点命都送掉了,这次尝试,好像要好了不少,莫非要经常练习?可今生是肉身,还不知能承受几次,“你……那个……怎么,怎么进来的啊?”荧火颤着手指指着纱帐,炎舞笑道:“会点武功,你就吓成这样,要是有了刺客,你怎么办?”荧火似乎信了这套说辞,便问:“我怎么不知你会武?”“你一年能来看我几回,我就不能留个几手?”炎舞调皮的眨眨大眼,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谎话,“那你以后要告诉我啊。”荧火似是很好骗,拍了拍胸口,往床里挪了挪,又拍了拍一边的空位,炎舞了然,脱了鞋子上了床榻。

        “你怎么穿着一身红衣啊?跟鬼似的。”荧火给自己和炎舞盖上薄被。

        “鬼穿白的。”炎舞淡淡纠正她的错误。

        “哦,那你为啥不穿黑的?”荧火虚心接受。

        “那是刺客穿的。”炎舞好心给她解答。

        “那红衣是什么人穿的啊。”荧火好奇。

        “我穿的。”炎舞很耐心。

        “哦。”而后一片寂静。

        “到底怎么了?”炎舞不想再浪费时间。

        “那个人病了……”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了。

        “那为什么我家都用上了。”炎舞最想知道这个,“哎……怕站错边呗。”荧火无奈。“你和风音站哪边?”炎舞意识到事情不是一般的严重了。“我站中间,他……站另外一边。”荧火有些难过得看着炎舞,“怕是这边要垮啊。”炎舞彻底明白了。许久,又问了一句:“霜呢?”“你说的这边。”荧火声音似乎有些哑。炎舞叹了口气,怎么逃也逃不掉啊,自己还没准备好,怎么就那么倒霉呢,人真是背到家了。

        “我知道了,先走了。”炎舞起身要走,却被荧火一把拉住,“你红衣之事,还有谁知道?”声音有些焦急,“霜。”顿了一下,炎舞苦笑,荧火也没想像中那么笨嘛。

        又沉默了好久,荧火即没说话也没放手,“你别担心。”炎舞只好拍拍她的手,“舞儿……”荧火终于不再沉默,“嗯?”“若是边站对了,即可无事,若是错了……你要多加小心啊,千万千万要记得。”荧火非常沉重的声音传入炎舞的脑海,“你是说……应该不会吧,他……”炎舞打住不再说下去了,也是,谁能信的过谁阿,何况万一听来的那事是真的,自己还真是危险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希望事情还没到那么糟糕的地步,如真有那么一天,自己该怎么办呢,炎舞和荧火都不再说话,随后,炎舞失魂的消失在荧火的房门口,风过,烛灭。

        “千万不要……”房中的纱帐内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第二十六章

        自那日浑浑噩噩的从荧火那里回来,炎舞变得更加沉默,有时候半天都不说一句话,让桃花爹爹发现后,忙紧张的询问,她却只道无事,敷衍爹爹,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花都变得不在和谐,热闹,反而充满着紧张,恐惧,大街上来来回回的士兵巡逻一般,有时候士兵的军服都是不同颜色的,一看便知不是一个军队的,甚至半夜都不得安宁,炎舞已无当初的焦急,却有种超出一般的冷静,梦家更是混乱的可以,还有些未签署终身契约的奴才丫鬟,已经开始准备收拾包袱了,大家似乎都在观望,期盼着。

        梦照夕天天早出晚归,也无心去哪个侍人的房间过夜了,大姐更是住在宫里,没有再回来过,二姐三姐也在忙于自己的事情,看来那正夫柳氏最近是无力来对付自己了,反观整个梦家就属自己这个院最闲了,爹爹已然觉察出了异样,没有像以往那样热衷于她的婚事了,更多时间安静的和她待在一起,云念偶尔去前院打听消息,云想却在小院里自己生火弄吃的,最多去厨房拿些粮食,蔬菜什么的,大家早已没有了自己即将及笄的喜悦。

        其实炎舞明白,恐怕及笄都很难为自己操办了,眼下已经不是时候了,母亲这一支站的是哪边,谁都知道,自己的大姐是太女的伴读,如今又是心腹,她们这些人还能站哪边,那晚荧火透露的很清楚,右相站的是中间,也就是中立,根本不管两边死活,和炎舞一样,冷眼看结果,可是不同的是,人家右相有这个实力站中间,而自己恐怕连冷眼的资格都没有,至于另外一边,炎舞虽然听荧火说了,但是不敢确定,她不明白,风音能站哪一边,唯一可以和太女争天下的二皇女在前年已经被赐死了,说是谋反,当初内情如何,不得而知。那么只剩下三皇女,还有五皇女了,四皇女不理事事已久,早就去了封地,三皇女在花雨里有过一面之缘,虽然城府颇深,但是手中无权,又无父君撑腰,更别说有父君的族人,若是争权恐怕很困难,那么所谓的另一边究竟是谁?莫非真是五皇女?炎舞看着已冷了的茶水,慢慢放在桌上,心里又想起那个清冷的人儿,上次荧火说他也是她这边儿的呢,但为何她的心仍然隐隐恐惧呢。

        花都的局势开始恶劣,有几家低等的官员莫名的半夜被灭了门,女的被利器所杀,男的被侮辱而死,无一活口,死状惨烈,看来是那一边开始给太女施加压力了,不然朝廷命官怎么会一夜满门皆死,又无人施救呢,知道权利的可怕,没想到如此残忍,炎舞听着云念所报,心中一丝苦意,以体乏为由,早早进了房间,靠在床榻上盯着快要熄灭的烛火愣起神来,窗户一阵拍打声,炎舞一听耳熟,忙站起身子打开窗户,这次是只灰色的鸽子,看来不是荧火和风音的传信,拿了纸条放飞了鸽子,不免松了口气,这种时候,鸽子还能过来,也算是不错了,也许真正的密报都是通过消息树吧,放下疑虑,看了纸条顺手放进那快灭的烛火里,呼~火苗窜了起来,吞噬了那张薄纸。

        炎舞处理了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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