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上屋顶,越过街道,到达旗木朔茂家的时候从训练场翻了进去。
她鼻子嗅了嗅,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不是旗木朔茂的,是别人的。几天前的战斗足以让她记住旗木朔茂的味道,还有他的血液的味道。
她光着脚丫走进屋子,却没有在木质的地板留下脚印。
没有体温的身体,根本不可能留下的印记。
她穿过走廊,正巧看见旗木朔茂走出浴室。他用浴巾裹着下身,银色的长发滴滴答答地落着水。他用毛巾擦着头发,看见野晒的时候顿了顿动作。
“出去了才回来吗?”旗木朔茂问。
“嗯。”野晒点点头,然后就站在不远处就这么看着他。
“怎么了吗?”旗木朔茂对女孩一直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的行为感到有些不解,“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野晒指了指他腰的地方。
旗木朔茂一愣,然后舒了口气:“什么啊,你说这个啊。”
他转过身,野晒才看清那是什么。
那是一道极长的伤疤,从右肩直直的跨到了左腰,已经愈合了很久。当时的伤口应该很深,才导致留下这样的痕迹。
就像森林里一道深深的沟壑,露出和周围的泥土完全不符的颜色。
“痛吗?”野晒问。
人类的伤如果留下痕迹,说不定会有后遗症吧。
“已经很长时间了,没什么。”他的把手臂伸到身后摸到那道粗糙的长疤,“说起来九野你的伤口。。。。。。都是即时愈合啊。”
野晒眨了眨眼,坦然地“嗯”了声。
她知道旗木朔茂是在试探,但战斗之后的那段时间他并没有问,现在才提出这个问题,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但这没关系。
野晒并不觉得有什么。
“是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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