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让步能让她更好的生存下去,比起几场战斗,还是她的安全更重要。
“为什么那么久呢?”野晒问。
“。。。。。。”旗木朔茂动作一顿,“这是战争啊,九野。”
战争和战斗,是不同的。
旗木朔茂仍记得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那时他还太年轻,忍校毕业没多久。
战场上血红的太阳照耀着大地,比九野的眸子还要艳丽。原本颜色温暖的土地满是刺目的鲜血,扎得他双眼生疼。
清理战场并不容易,火遁烧焦了尸体,尸体发出一阵阵焦臭味,面容也难以分辨。土遁活埋了同伴,连挖出尸体都很艰难。
目光所及之处,皆为地狱。
“战争的时间,总不会太短,已经一年多了不是吗?”旗木朔茂道。
“可你还要去一年。”野晒语气委屈,“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说是以前她还可以在旗木朔茂外出时接任务,那战争时期她该接些什么样的任务才能熬过一年呢?
野晒不知道。
茫然,慌乱,所有不安的情绪都涌了上来。
“九野可以的。”旗木朔茂两眼弯弯,“九野什么都能做得到。”
他的语气如第一次见面那样温柔。
野晒往前挪挪步子,把旗木朔茂抱起来。旗木朔茂蹲着身子,野晒一抱便正好保住他的整个头,看上去不协调而可笑。
“才不是。”野晒嘟囔道,“哪有什么。。。。。。”
如果什么都能做得到,她已经让阿剑不再压制自己了啊。
如果什么都能做得到,她已经不用再收集骨来补足指节了啊。
如果什么都能做得到,她已经。。。。。。
野晒喉咙里发出呜咽声,把刚想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如果什么都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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