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放在卡卡西的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就见他皱了皱鼻子。
野晒站在门口,神色怔松。
从战争开始。。。。。。
从战争开始,他就好久好久没有再露出那样的表情。
要结束了。
战争后协议的签署在几天后,野晒不太理解那些事情,所以旗木朔茂没有提起,但她知道那样的事情在短时间内不会再有。
不在战争时期,她也无法收集到大量的骨了。
但她想留在这。
她的确非常想念阿剑,无时不刻地想念着。这个盘踞在她心底的想法日夜滋长,但她隐约觉得不应该现在回去。
白牙的嗡鸣声越来越响亮,听得见的只有她,旗木朔茂也许能感觉到一些。
那把短刀的魂魄,十年内就会形成了。
她想见见「他」——又或许是「她」。
那个陪伴了旗木朔茂十多年的白牙,她可以看见他的模样,可以听见他的声音,她喜欢旗木朔茂,对白牙也一样。
他不是英雄,从来不是。
他是美奈子是丈夫,是卡卡西的父亲,是白牙的主人。
是旗木朔茂。
唯一的。
可英雄不是唯一的。
野晒的手抓住吊在脖颈上的那颗白珠上,血红的眸子流淌着荧光。
再等最多十年就好,她不缺这十年,已是魂魄之身的更木剑八也不缺。
野晒走上前趴在婴儿床边。
“朔茂。”她喊。
“。。。。。。我在。”旗木朔茂说,“九野,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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