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提起她——
身上唯一的疤痕才会隐隐作痛。
“我不能成为死神的。”野晒顿了顿,“。。。。。。但我会等你。”
“这样啊。”
更木剑八没有任何表示,语气也依旧是平淡的,这让野晒觉得,他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对她提问不过是为了确认。
野晒不禁侧头看向他。
男人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那道显眼的疤痕如同藤蔓攀附在他脸上,只是这样的形容并不恰当,那疤过于锋利笔直,似是断壁。
他的面目逐渐有了棱角,散发出成熟的味道,却在呲牙的时候还能看见虎牙。黑发披散在肩膀上,不再是百年之前的短发。
至于眼神,少了一分凶狠,多了一份慵懒与。。。。。。索然无味。
野晒黯了黯眼眸。
如果是在战斗的话,那双眼也许还会亮起来,露出曾经的神色。
说完话后更木剑八就坐到旁边的枯木靠着睡觉了,不一会就发出呼噜声。
“喂,你和更木是什么关系?”斑目一角凑过来,趁着更木剑八打盹赶紧问道,“认识很久了?”
“。。。。。。的确,很久了。”野晒回答时避开了前一个问题,“你们与他。。。。。。是同伴吗?”
斑目一角愣了愣,刚想回答算不上,就见野晒眼底隐约闪过些什么,似是希冀,又像是失望的前奏。
他将本要出口的话咽下,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暂时是吧。”
那个人太强大了,强大到他们甚至不够资格做他的同伴。
。。。。。。可他的确默认了他们同行。
“名字。”斑目一角说,“我是斑目一角,你叫什么?”
“。。。。。。阿晒。”野晒抿唇。
“你对人家小姑娘就这么感兴趣?”绫濑川弓亲笑了,“之后怎么打算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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