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二枚屋王悦食指按住野晒的嘴唇,阻断了她将要出口的话,“哎呀哎呀,我只是劝劝你,可不是要让你哭啊亲爱的。”
野晒睁着眼,有些茫然。
“那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推辞了。”他接过装着碎刀的布包,“来看看吧,野晒?”
他是极少正经地呼唤斩魂刀名字的。
即使知道名字的重要性,在拥有众多斩魂刀的这里,他也总是加上“小”的前缀,用轻浮的、随意的称呼来叫她们。
不同于兵主部,野晒对他叫出自己的名字是不抗拒的。
并不是说她厌恶兵主部一兵卫呼唤自己的真名,只是。。。。。。那个人的语气太平静了。
他为尸魂界的一切命名,他对这里的一切一视同仁,她的名字对他而言并不特殊,只是大海中的一滴水。
而二枚屋王悦像是父亲,是所有斩魂刀的父亲。他打造了整个尸魂界的斩魂刀,他明白所有斩魂刀的心情——
他爱着所有的斩魂刀。
所以,他大概是不喜欢更木剑八的吧。
那个人甚至现在仍觉得自己不需要同伴,即使野晒报以极高的期待,短时间内也绝不会真的交付予刀信任。
即使这样,他也不会说出口。
因为锻造所有刀的他知道,斩魂刀的主人对其而言是怎样的存在。
“好了,小梅拉,来搭把手!”二枚屋王悦朝着屋内看着他们许久的女孩招手,“有正事做啦!”
“。。。。。。知道啦。”梅拉叹息了声。
锻造台在走过屋子的悬崖边。
分明是悬浮在空中的零番队,在凤凰殿的悬崖边却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悬崖上仅有的锻造台显得破旧又孤独。
男人取下来自己的宽框太阳镜丢给了梅拉,将布包里的铁片倒在锻造台上。
他忍不住微微皱眉。
与其说是损坏严重,不如说是已经开始拥有意识的这把短刀,不愿让自己的主人孤独离去,苦撑许久之后,终于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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