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晒道过谢,专头看向一旁的米霍克。
这样就出行,其实是非常任性的要求。
“要继续找吗?”米霍克双手抱臂,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观点,“这样找下去大概也没什么结果。”
“。。。。。。不一定要找到。”野晒看着米霍克,“只是有了明确答案的话,才不会。。。。。。”
才不会什么呢?
野晒对此也只是有一个模糊的直觉,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要找的人也不一定是泽法,只是依照八年来蒂法与之通话的内容,他一定是知道坚守为何物,又为什么的人。
“之后,要回哪里去呢?”米霍克一只脚踏上船,“有什么打算?”
野晒一怔,随后才缓声说:“只是。。。。。。要回诞生的地方,然后又开始旅行。”
“。。。。。。旅行吗。”米霍克重复了一遍。
原本她也只是在旅途之中吧。
然后遇见了他素未谋面的母亲,被托付,就留了下来。待到他开始自己的人生,她就要离开,这是多正常的事。
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也早就想清楚了,她当着他的面告别。。。。。。却还是觉得不舍。
“那累了,家还在那。”米霍克拉着她的手让她踏在船上的脚步稳当。
“。。。。。。嗯。”
野晒很难说自己还会不会回来。
船刚刚起锚,野晒就感受到一阵熟悉的灵压。她回过头,见到一道刺眼的闪光。只是这道闪光在岛的另一头。
“黄猿吗?”米霍克微微皱眉。
野晒才记起,波路撒利诺也是泽法的学生。
“也是找过来的吧。”野晒眨眨眼,“大将真忙呢。”
“哼,世界政府。。。。。。”米霍克轻嗤了一声,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既然找不到,那就先回去吧。”
她不可能真的知道世界政府内部的肮脏。
米霍克深知野晒这个人的简单,所以没有点透这些事。但是身为七武海,这些年所接触的,实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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