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叫我。”她说。
男人一愣,似乎没料到是这么一回事。
“。。。。。。抱歉。”他轻声道,“我是浮竹十四郎,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呢?”
“叫阿晒就好。”野晒想了想这个人应该是阿剑的同事,“你的刀。。。。。。是怎么看待我的?”
这样问太直接了。
能是怎样看待呢?
浮竹十四郎沉默片刻,叹息了声。
“双鱼理说,你很孤独。”他放下茶杯,目光温和,“他说你进行了漫长又孤独的旅行,然后独自回来。”
“并不是独自。”野晒说,“我认识了许多人,也拥有了同伴。”
比如旗木朔茂,比如白牙,比如米霍克。
“但你说,他没有叫你。”他的目光始终是平静温柔的。
大概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吧,也许因为自己斩魂刀的话知道了野晒的状况,也可能心中有着怜悯和不忍,却不会表露出来。
他尊重这把他不熟悉的刀。
“在这住一晚上吧,你应该也无处可去。”他说,“你的灵压很奇怪。。。。。。是有什么地方缺失了吗?”
“。。。。。。”
“好吧,问得太多余了。”浮竹十四郎露出无奈的神色,“住下来吗?你应该和旅祸没什么关系。”
“你身体不好?”她挑起另一个话题。
浮竹十四郎有些诧异,却还是说:“老毛病了,小时候差点死掉。”
看上去十分轻松。
“。。。。。。明天,我去找他,然后离开。”野晒这样的回答算是默认留下,“你为什么叫住我呢?”
“谁知道呢?”他抿了口茶,“也许只是不忍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吧。”
野晒直接趴在桌子上:“我在这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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