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晒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洁的小脚丫,又看看犬夜叉,默默点头。
所以说虽然比较容易炸毛,但犬夜叉还是个和黑崎一护一样温柔的好少年。
野晒攀上少年的背,脸被乱糟糟的白发蹭的发痒。犬夜叉掂量了下女孩的重量,微微皱眉。
总觉得太轻了些。
“妖怪的寿命,都很长吗?”野晒把脑袋放在犬夜叉的颈窝。
“可以这么说吧,你别乱动,当心掉下去。”犬夜叉蹦上屋顶,“妖怪大多数寿命都很长,除非是比较特殊的,比如萤火虫。”
“和物种有关的吗?”
“这是当然的吧。”犬夜叉耸耸鼻子,“虫子变成的妖怪怎么也不可能和龙之类的来作比较吧。”
“那之前你说的父亲,为什么。。。。。。?”
“。。。。。。”
犬夜叉陷入了沉默,让野晒以为自己是不是进入了禁区。
但确实奇怪,因为野晒所看见的,犬夜叉的灵魂也还没跨过百年的坎。按这座城市里看见的妖怪来推算的话,他还是个孩子。
一个孩子的父亲应该正值壮年,为什么会死去之后任由两个儿子抢夺自己留下的武器?
“为了保护母亲吧。”他说。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
“。。。。。。在那边。”
野晒不再提起这个话题,抬手指向清水灵压的方向。
大概是通过这句话野晒就明白了,犬夜叉的母亲对他而言,就像旗木朔茂之于卡卡西那样沉重。
不是不可提起的话题,但提起的时候就像在揭开伤疤。
将好不容易凝结的痂揭开可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犬夜叉从屋顶快速移动,一边警觉周围是否有之前的最猛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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