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眸子仿佛承载了整个世界,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明明是艳丽的色彩,却让他震惊的心静了下来。
卡卡西始终记得那个总是在父亲不在时照顾他饮食起居的少女,尽管寡言,尽管淡漠,却总有数不尽的温柔。
少年的他将母亲的、父亲的和九野的温柔分得很清楚。
母亲在他出生时就去世了,但那双手的温度他却无法忘怀,父爱如山,他后来才明白那个人背负的重担。
。。。。。。然后便是九野。
那个人的手很小,从最开始能盖住他的双手,到后来能被他的双手盖住,她像一直没长大一样,他不停的长高,她纹丝不动。
“九野。。。。。。?”卡卡西的声音有些干涩。
她仍是没有变化的。
外貌、眼神,连衣裙上的血色也是。
只是那血像是新鲜的,如血滴入水中染成的轻柔的绸缎。
“。。。。。。”野晒看着他,好一会才喊出声,“卡卡西。”
“。。。。。。”
卡卡西双臂垂下。
他很清楚,那个人是无法被模仿的,战斗方式、行动轨迹以及那些细微的习惯。
野晒是特别的。
“你回来了。”卡卡西深色复杂,在说出这句话后面罩下的嘴张开又闭上,不知道怎么继续与她交谈。
那时候她离开了。
。。。。。。他甚至还没道歉。
“嗯。”野晒眨眼,“我回来了。”
和印象中的卡卡西完全不一样,硬要说的话。。。。。。
“像朔茂了。”她说。
银发的男人瞪大了双眼,似乎正因女孩的评价感到无所适从。反应过来后他慌乱笨拙地将忍具放回腿上的包里,胡乱摸净了身前伤口的血液,整个人都绷直了。
简直像个犯了错后站在老师面前等待责骂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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