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野晒开口了,“我记得,我我认识的人里,有人更适合这个审判之间。”
“喔?”
“那个孩子憎恨着眼前这个男人,和他所带领的幻影旅团。”
哈啊——复仇剧吗?真是场好戏。
爱德蒙发出一阵大笑。
那么,他们之前说的酷拉皮卡,就是朝着眼前的男人复仇的复仇者了吧?
“但是,他说他不够狠,要复仇的话。。。。。。”爱德蒙说,“无需慈悲!”
“并不是慈悲。”野晒小声反驳。
“叮——”
谈话间野晒的刀刃已经劈向骨鱼。不过骨鱼比意料之外要坚硬,这一刀下去没有斩断,只是出现了些许裂痕。
反倒是库洛洛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原来如此。。。。。。能触碰到「概念」的东西吗?”库洛洛不慌不忙地分析,“不过看样子。。。。。。你比那时候要虚弱。”
“嗯。”
逞强没有任何意义。
而且野晒并不觉得直接承认自己的状态有什么不妥。最重要的是,即使处于这种疲惫与虚弱的新鲜感觉之中——
“无论如何都不觉得自己会输吗?”库洛洛露出苦恼地表情,“这可真是。。。。。。”
不得不说库洛洛的面孔很有欺骗性。
如果不是见证了那片火海,只看面容野晒也不会判断出他的本性。
因为他坦然地接受了,并不为自己的本性感到任何愧疚与不满。是恶便是恶,喜欢便去抢夺,想要便去占有。
不仅不污浊,甚至可以说因此而纯粹。
谈话只有数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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